“底牌?”葉軒悵然一歎說道:“我的底牌我自己尚且不知道,又拿什麼告訴你?”
葉軒的這句話在餘天朗看來是不願意詳細說明罷了,但是他並沒有怪罪的心思。
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底牌透露給旁人,那可是自己保命的東西。
隻是他並不知道,葉軒說的算是實情。
他當真無法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什麼。
納蘭家?或許在旁人的眼中確實是不可撼動的底牌,但是葉軒知道,盛極必衰的道理不會脫離納蘭家而存在。
更何況,如果納蘭家真的事事都為葉軒操持的話,恐怕也會引起國家的不滿,到時候,勢必會遭到國家的打壓。
而血殺?這算得上自己的一張底牌。
至少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但是他也知道血殺不是萬能的。
至少,目前為止,血少就曾經遭遇過一次慘重的失敗。
代價自然是何韻姿的死亡。
或許,真正算得上是一張底牌的,隻有自己了。
葉軒不信其他,隻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夠讓他繼往開來。
“納蘭大少,你可知道香江黑幫的曆史?如果說我們麵對莫家還有幾分勝算的話,那麼麵對那幫亡命之徒就真的是束手無策了,那幫人連我們都不敢挫其鋒芒,隻能是好言相待,納蘭大少想著拿下香江黑幫隻能說任重而道遠啊。”白凱瑞顧自一歎說道。
這番肺腑之言得到的不過是葉軒的不屑一笑罷了。
當然,葉軒並不是對白凱瑞表示不屑,而是對被他誇大其詞的香江黑幫表示不屑。
相對於那幫殺人不眨眼的傭兵劊子手來說,這些人隻能說是善良的天使。
終究隻是小打小鬧罷了,現在這個社會又有多少是真正殺過人的。
即便是殺過人,身上不過是背負著一兩條人命。
可是麵對那些視人命如草芥的傭兵們來說,這些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葉軒連那些人尚且不懼怕,又怎麼會害怕這些上不得台麵的黑幫實力。
存在時間久,固然能夠說明一個問題。
資格老,不代表沒有後起之秀能夠超越他們。
要知道,資格老代表的另一方麵就是暮氣沉沉沒有朝氣。
這樣的黑幫已經沒有了往日殺伐縱橫的豪情。
葉軒不想和兩人多說什麼大道理,當即拿出了晚會出現的紅蠍子傭兵團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不知道兩位還記不記得晚會莫少聰帶來的那十幾個人?”葉軒輕笑一下說道。
“當然記得,”餘天朗點頭說道:“我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說起來至今是心有餘悸。”
“死亡的氣息?”葉軒嗬嗬一笑說道:“餘大少說的一點都沒錯,那幫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死亡在他們看來是在正常不過帶我一件事情,甚至他們把殺戮當成了一種藝術。”
“因為那是傭兵團,”葉軒忽然壓低聲音說道:“想必這個詞兩位並不陌生的。”
“傭兵?”兩人頓時驚駭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以後開口說道:“沒想到莫少聰竟然能夠讓傭兵為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