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聲音有些大了,又或許是這一小插曲分散了眾人的注意力,葉軒淡淡的看過來一眼以後,當即兩人便都低下了頭。
“柳老頭,貪杯果然誤事啊,這種話都能夠說出來,看來你這孫子對這個女人是真愛啊。”葉軒微微冷笑說道。
用柳彥如剛才的貪杯來回擊,顯然是最讓人痛快地事情了。
柳彥如也很是尷尬,自己的孫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還被人錄了音在這個時候成為了保命符,他這個當爺爺的也是尷尬不已。
林破天身後的一幫子弟這個時候都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柳家這孫子明顯是不成器,栽在了女人的手上,還什麼話都不經腦子。
今天被人找上門來純屬是活該。
隻是,卻把林破天拖進了這坑臭水當中。
柳誠基還想著說些什麼,卻看到葉軒已經向著自己走來。
這時候,不僅僅是柳誠基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即便是林破天等人也是露出了微微緊張的神情。
“你……你要幹什麼?”柳誠基看著葉軒問道。
“做出了事情難道不應該受點懲罰嗎?”葉軒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說道。
隻是柳誠基感受到的隻有寒冷。
“你敢,”柳彥如大喝一聲。
在自己家裏,自己的孫子要是被打了的話,柳家顏麵何存。
“這個世界上我不敢做的還真不多,但是打你孫子不在其列,”葉軒微微扭頭看著暴怒的柳彥如平靜的說道。
隨即,哢嚓一聲,葉軒一腳已經踹斷了柳彥如的小腿骨。
除了蠍子能夠麵色如常以外,其餘的人無不是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這真的是一個狠人。
而林破天一係這個時候不由得都在想著如果自己遇上了這個瘋子,是不是能夠躲避的了這一擊。
“啊,”柳誠基頓時慘痛的哀嚎了一聲。
原本穿著的白色的褲子這個時候也被鮮紅的血液染透變得更加的觸目驚心了。
“你……”柳彥如氣的胸膛起伏,,隨即猛地一拍桌子喝到:“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可是葉軒卻隻是戲謔一笑罷了。
柳家的這些看家護院的打手,根本不用自己出馬。
“蠍子,帶這位兄弟出去練練手,”葉軒冷笑一聲說道:“別死人就好。”
“嘿嘿,老大就等你這句話了。”蠍子摩挲了一下手掌說道,隨即招呼著站在一旁的黑子走出了大廳。
“柳老頭,你覺得這一下就可以讓我妹妹受到的傷害得到彌補嗎?”葉軒冷眸盯著柳彥如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人已經打傷了,你也該夠了,”柳彥如寒聲說道。
“夠?”葉軒嗬嗬一笑說道:“這才哪到哪?這遠遠不夠,對待這種人渣,隻能是讓他斷子絕孫。”
還沒有等到眾人的阻止,葉軒一腳已經踹向了柳誠基的胯下。
而柳誠基還沒有來得及發出痛呼就已經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