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監控,我會找人改一下,甚至是銷毀,就看你怎麼用了,”葉軒一番為淩飛鷹設身處地思考的樣子開口說道。
“這些都好辦,可是龍頭不可能死的不明不白吧,”淩飛鷹基本上打算遵照葉軒的意思行事,但是還有一個很難辦的事情橫亙在眼前。
“這一點不算困難,”葉軒說道:“就說是有人不滿袁驁馳,所以把他殺了。”
“說的簡單,整個新義安就沒有這樣的人物,”見葉軒說的輕描淡寫,淩飛鷹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有,”葉軒搖了搖頭反駁淩飛鷹的質疑說道:“死去的肥仔就是最好的選擇,更何況兩個人都死了,空口無憑,更是任你紅口白牙翻雲覆雨的時候了。”
“肥仔可是龍頭最信任的手下大將,更何況肥仔死的時候龍頭還沒有死呢,要不是龍頭把我們都派出去尋找殺死肥仔的凶手,你又這麼會得逞。”淩飛鷹語氣很是強烈的說道。
這樣的說辭明顯存在著很大的漏洞,這讓一心想要從葉軒這裏找到突破口的淩飛鷹頓感惱火,更是認為在這裏浪費口舌的葉軒是在愚弄自己。
“這樣啊,”葉軒一拍腦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淩飛鷹下意識的問道。
此言一出,當即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勢逼壓,更是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冷。
“殺,”一個簡單的字眼從葉軒的唇瓣溢出,帶著無盡的寒意充斥著整個房間。
一改剛才慵懶散慢的葉軒給了淩飛鷹龐大的壓力,讓他感受到了甚至在袁驁馳身上都沒有感受到的威勢。
可怕。
由心而發。
或許是葉軒陡然間釋放的殺意讓淩飛鷹對葉軒的敬意提高了幾分,沒有了先前的不屑,淩飛鷹收斂幾分開口說道:“如果能夠殺了他們而立足的話,我又何必選擇依附於你呢。”
“如果你沒有好的辦法的話,我就不奉陪了,走出這個門,我們就是敵人。”淩飛鷹看了一眼葉軒掩去眸底的忌憚對葉軒說道。
“找袁驁馳的一個女人扔到肥仔的床上,對你來說不算困難吧,”在淩飛鷹已經起身走出一步的時候,葉軒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恢複了剛才的散漫,隨即整個房間的溫度慢慢的回升了幾分。
似乎是明白了葉軒話裏的意思,淩飛鷹點了點頭說道:“容易。”
“那就好解釋了,肥仔私通老大的女人,被袁驁馳察覺以後便搶先一步下手,至於所謂的死訊,不過是為了蒙蔽袁驁馳。而袁驁馳將你們眾人驅散出去也是為了保留自己的顏麵以圖私下裏解決,隻是未料中了肥仔的奸計。”葉軒徐徐說道:“不知道這個理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