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葉軒讓旅社老板拿出了兩件幹淨衣服便和南宮勝雪換了下來。
身上有傷,自然,不能夠在來回奔波了。
當然,這點傷口自然是奈何不了葉軒兩人的。
隻是負傷的話難免會惹人注目,到時候指不定又會掀起什麼腥風血雨。
簡單的作了一下傷口處理,用繃帶纏好之後,葉軒便和南宮勝雪連夜離開了東京。
島國大樓的事情發生,已經不允許他們在過多的待在東京了。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還有納蘭龍的骨灰。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讓自己此行的目的功虧一簣。
攔下一輛車,在強硬的態度下將其據為己有,兩人便向著大阪駛去。
旭日東升之時,兩人方才駛進了大阪的市中心。
已經來過一次的葉軒自然還是記得路程的輕車熟路的找到了佟戰鷹的麵館。
敲響房門之後,佟戰鷹一家見到了風塵仆仆的葉軒兩人。
“受苦了,”佟戰鷹鄭重的接過了納蘭龍的骨灰,拍了拍葉軒的肩膀說道。
“不辛苦,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葉軒一笑說道。
所幸不辱使命,沒有讓自己的父親再一次陷入危局當中。
“阿芬,趕緊給他們做點吃的,然後收拾東西,”佟戰鷹對陣身旁的安素芬囑咐道。
“好,我這就去做,”安素芬應付著,隨即對著葉軒兩人點了點頭。
佟戰鷹鄭重的打開包裹著納蘭龍骨灰的布皮,隨即露出了漆黑的骨灰盒,將其慎重的擺在了案桌上。
當即二話不說便跪在了地上,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薄薄的嘴唇不斷的抖動著,終於發出了一個聲音:“龍哥,我送你回家。”
咣咣咣,便是三個響頭,隻是佟戰鷹大有意猶未盡的意思。
兄弟分別了二十多年,雖然上麵沒有說什麼,佟戰鷹自己主動留下來打探納蘭龍的下落,但是佟戰鷹卻沒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真的還可以再和納蘭龍相見。
縱然早已經是天各一方。
“佟叔,您有這份心意就夠了,我爸一定會看到的,”葉軒急忙拉起了佟戰鷹說道。
他的心裏感激著佟戰鷹這二十幾年的付出。
自然也為自己的父親有這樣一個兄弟感到高興。
“佟叔,不知道家裏有沒有醫療箱,我們兩個受了點傷,來之前隻是簡單的做了一下傷口處理,”葉軒問道。
“怎麼了,你們的傷勢嚴不嚴重?”佟戰鷹一聽兩人受了傷,當即便是急切的詢問道,關懷的聲音讓葉軒頓時又是一暖。
“佟叔放心吧,我們都是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這點小傷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葉軒嗬嗬一笑說道:“不過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我怕傷口感染。”
“你們先等著,我這就去拿,”佟戰鷹沒有絲毫的大意,當即便要向樓上走去。
隻不過踏出一步之後便又轉過身來,走到了門口將麵館門插上。
轉身走上二樓的佟戰鷹很快就走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個醫療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