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皇,”飽含著冷意陰沉的聲音從希爾曼的口中響起,希爾曼偏頭看著自己還在汩汩流血的傷口,隨即攥緊拳頭看著葉軒說道:“我給你一個公平較量的機會,讓你可以殺了我為何韻姿報仇怎麼樣?”
“你覺得我們兩個人殺不死你嗎?”葉軒緊了緊手中的砍刀看著希爾曼說道:“不要枉費心機了,今天我一定讓你葬身於此。”
“卑鄙,”希爾曼揚聲怒道,當即一手抓起手中的拐杖向著葉軒劈去,此刻的他隻能是全力一搏了。
麵臨死亡而得不到任何求生的希望的時候,人總是能夠激發自己的意誌做最後的拚搏。
傷勢明顯比希爾曼要輕的葉軒顯然不會錯過這個近身搏擊的好機會,當即將手中的砍刀向著希爾曼擲去。
拚盡全力的希爾曼卻是不得已避開葉軒這擊中自己便足以喪命的一擊,而他剛剛凝聚的全部力氣卻因為剛才的這一閃躲而卸掉了大半。
手中的拐杖沒有了剛才的威猛,隻剩下虛有其表了,葉軒見狀,猛然揮出一拳向著希爾曼砸去。
似乎眼前的希爾曼就是一個無可逃避的獵物,自己的一拳足以讓他命喪當場。
已經被刺傷的右手顯然已經用不了多大的力氣,希爾曼此刻隻能是運轉全部力氣在自己的左手之上。
習慣使然的他似乎並不能夠遊刃有餘的駕馭自己的左手,顯然並不像右手那般抵抗葉軒這般恐怖的力量。
砰的一聲,一聲沉悶的聲響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在眾人的耳際響起,不過此刻其餘人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這混合的聲音。
已經殺紅眼的眾人隻顧著眼前的拚殺,又怎麼會在意希爾曼的生死。
白森森的骨頭就這樣在葉軒的麵前呈露著麵色痛苦的希爾曼忍著壓在心口的嘶吼看著葉軒,此刻的他不能夠有絲毫的大意。
盡管葉軒同樣比自己並不怎麼好,但是還有一個南宮勝雪在一旁虎視眈眈,這足以讓自己隨時感受著死亡的氣息。
葉軒稍作修整,便再一次做出了拚殺的狀態,隻不過卻被一旁的南宮勝雪攔了下來。
向前兩步的南宮勝雪顯然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葉軒見狀沒有阻攔,畢竟他並沒有和希爾曼一決生死的打算,自己人多勢眾,而且有南宮勝雪在一邊,顯然是有絕對的把握將希爾曼拿下,又何必在希爾曼瀕臨生死之際被他反咬一口。
隻不過南宮勝雪還沒有出劍,剛剛用血肉模糊的左手拿起地上的拐杖的時候,一聲槍響頓時讓混亂不可開交的局麵安靜下來。
短兵相接的時候,顯然熱兵器是不會這樣輕易地派上用場的,那樣很容易殺死自己人。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不管是黑暗聯盟的人還是血殺成員,都帶來了冷兵器。
但是這聲槍響和希爾曼胸口的槍傷卻是真實存在。
而且,希爾曼的胸口已經被血漬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