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突然一個黑影從劉婉情頭頂劃過,就聽景仁泰一聲慘叫,馬鞭掉落在地。景仁泰胳膊上中了一箭疼得他倒吸涼氣,劉婉情萬分驚訝,回頭一看箭是一個白馬少年射的,少年騎著白馬帶著幾個隨從趕了過來。
景仁泰忍著痛用另一隻手拔出劍指著白馬少年,“你是誰,竟敢射我!”
白馬少年從容回答:“我是淳於元琦,你又是何方妖孽?”
聽到少年報出名號景仁泰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起少年,說:“你是淳於康府上的人?”
少年橫眉怒目,叫道:“放肆,家父的名號也是你這種鼠輩隨意亂叫的嗎?”
淳於氏世代為官盡是忠臣良將,淳於康更是官居副將之職,景仁泰不敢得罪淳於元琦,氣焰比先前低了許多,說:“淳於少爺,這是我家跑出來的家奴,我要把她帶回去,請淳於少爺不要阻攔。”
劉婉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跪在了淳於元琦的馬前,說:“少爺您救救我吧,我不是他家的家奴,我是良善人家的閨女,隻因為父親聽信後母的讒言把我許配給他做妾,我不願落入他的魔掌,故此逃了出來,求求少爺救我一命,以後我當牛做馬報答少爺的大恩大德。”
劉婉情在地上給淳於元琦磕了幾個頭,淳於元琦擺了一下手,說:“姑娘快起來,不要這樣。”
景仁泰瞪了劉婉情一眼,對淳於元琦說:“淳於少爺,我花了彩禮,她父親也同意了,我娶她做妾無可厚非,您是將門虎子達官貴人,做事得講個道理吧?”
景仁泰向身後的家丁使了一個眼色,家丁上前就拖拽著劉婉情,淳於元琦大怒,“放開她!”淳於元琦身後的幾個親兵拿著刀槍上前,逼退了景仁泰的家丁,淳於元琦說:“你雖然給了錢,但是這個姑娘本人不同意,你是用欺騙的手段蒙蔽了她的父親,這門親事不算數。”
淳於元琦拍板釘釘,劉婉情鬆了一口氣,喜笑顏開,景仁泰不服氣,叫道:“淳於少爺,你們家雖然厲害,可是上有國法下有情理,你也不能仗勢欺人啊。”
淳於元琦拔出了腰裏的寶劍,說:“你要想較量較量我奉陪到底!”
景仁泰見淳於元琦身後的隨從劍拔弩張,氣勢洶洶,而且都是專業軍人,自己手下這幾個家丁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景仁泰強壓著怒火朝家丁們揮了一下手,“咱們走!”
景仁泰帶著家丁走了,淳於元琦對劉婉情說:“姑娘你也回去吧。”
劉婉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淳於少爺,您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把我帶走吧,我回家之後景仁泰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把我抓回去,我無路可逃,您是個好人,您就可憐可憐我,把我帶走吧。”
淳於元琦看著劉婉情向她伸出了手,“來,抓住我的手。”
劉婉情抓住了淳於元琦的大手,淳於元琦一下子把劉婉情拉到了馬背上。“坐穩了,”淳於元琦催動座騎前行,劉婉情緊緊貼著淳於元琦坐在他身後,心裏暖暖的發熱,產生了一種美妙的感覺。
淳於元琦輕輕抖動韁繩,讓白馬悠閑地在草地上慢跑,劉婉情第一次騎馬有些緊張,牢牢地抓著淳於元琦的腰背不敢撒手。走著走著漸漸習慣了馬背上的顛簸,劉婉情偷偷地看著淳於元琦的側臉,淳於元琦英俊瀟灑的模樣讓劉婉情心兒發燙,浮想聯翩,劉婉情不自覺地摸了摸臉頰,羞赧地垂下了頭。
劉婉情跟著淳於元琦回到了府邸,兩個人互相都有好感,沒多久劉婉情就自作主張和淳於元琦結為了夫妻,兩個人幸福恩愛地生活,很快劉婉情就為淳於元琦生下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大兒子,淳於元琦歡喜不已,抱著兒子盡享天倫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