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是那麼安穩的在車流中流淌,但是隱藏在這份安穩下的是一份冰冷刺骨晦澀的暗流湧動,
回醫院安排好了一切,鍾秀就離開了。表麵上是去徐州處理公司的事情,但是到了徐州之後,卻是交代了仇雷和孫強著手調查這次事故,這種時候,鍾秀能夠相信的頁就知道有他們了。
借助王大雷提供的信息,已經查到了對手是從香港來的,通過對航班記錄的排查以及照片對比,最後定在了一位叫做何一治的RN公司高官的身上。
拿著何一治的資料,鍾秀仔細看了一遍,自己在香港的仇人不多,一定要算的話,隻有一位叫做何藍的美豔女子,女人的嫉妒之心是強大的,雖然這個人也姓何,但是鍾秀心底有一種直覺,這個人一定不是何家的人,他對付自己的原因另有其他。但是這些都隻是自己的猜想,誰也不能保證何藍會不會隻因一時的嫉妒就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她,就算他是澳門何家的,鍾秀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其他自己都可以放過,但是就是不會放過那些敢動自己重要的親人的。
一下定主意,鍾秀立刻提前開啟了香港那邊的2015年的發展計劃,帶著幾個人就以著商務出訪訂了去香港的機票,當然這幾個人全部都是自己身邊可以信任的人,出了孫強,就是仇雷和王誌軍等四人,就這樣六人的高武力值的團隊,當晚就踏上了飛向東方明珠——香港的飛機。
剛下飛機,還在去賓館路上的車裏,鍾秀就接到了譚古打來的電話,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鍾了,今天已經是初七了,這個春節就快要結束了,但是繁華的香港 此時的大街上還是華燈重重,街上還有剛剛結束夜生活的年輕人放肆的歡笑聲回蕩。
輕輕按下了接聽鍵,“你怎麼這個時候去香港了,早呢麼沒有提前告訴我?”略顯嘶啞的熟悉聲音還是那麼的溫暖人心,讓這幾天飽受煎熬的鍾秀也一下子差點決堤。
“沒事,就是提前過來安排下年後的事情,等結束再找你吧。”
電話那頭停了好一會兒,就好像什麼東西被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你忙吧,我現在不在香港,就不用管我了,照顧好自己。”
掛了電話,鍾秀很是納悶,自己來香港更是臨時決定,除了走之前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誰也不知道,難道自己的出行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世人眼前,既然譚古都能輕易知道自己的行程,那就更不要說自己潛在的敵人了,看來此次香港之行勢必洪波湧起。
當夜生活完全在燦爛的陽光下煙消雲散,整個香港又展現出鍾秀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是的傲人的品質。
此時的鍾秀坐在香港銅鑼灣一條叫渣甸街的段街上的一家上海早餐店裏麵,實際上大陸人來香港吃上海早餐有點兒讓人很是無語,但是鍾秀一口一口把點的都吃完了,最後還擦了擦嘴,然後抬眼看著對麵的那位西裝革履滿眼驚異和惶恐的男子——何一治。
“何先生,早餐吃的怎麼樣?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了。”
“那個,鍾小姐,公司還有事情,我得先過去,中午的時候……”
“何先生,方希你,公司那邊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孫強,去結賬,我們走。”
早餐店裏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嘴燦爛的笑臉,不知道是這家早餐店的早點真的很好吃,還是造成的愉悅心情,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這角落一桌的怪異氛圍。
“說吧。”冷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裏麵回蕩許久,鍾秀坐在一張椅子上,麵前就是戰戰栗栗的何一治,雖然他表麵上沒有任何的緊張,臉上依舊掛著那如沐春風的笑容,再加上那副金絲眼鏡更讓人覺得坐在眼前的是一位儒雅的君子,絕對不會把他和大年初二那晚策劃一切的冷血凶手聯係到一起。
等待了一會兒,何一治還是對自己的行徑閉口不提,“鍾小姐,您是不是誤會了,大年初二我當然是在我老婆娘家過年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求證。”
鍾秀也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朝仇雷使了一個眼神,就起身向倉庫後麵走去,隻聽到身後傳來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叫聲,但是卻一點都不能讓她的步伐出現一絲一毫的遲疑。
優雅源於挫折,而堅強更是在苦難中成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