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英接過小刀道;長劍在湖裏使不了勁、要小刀就好。然後對陸雪晴道:“姑娘你別哭了,別擔心,我們一定把你心上人
救回來滴,你就在這等咱們的好消息好了,我告訴你呀、你可別下去呀?否則真的很危險,到時我們可救不了那麼多
個,那樣就麻煩至極了..........
陸雪晴聽到這混蛋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說一大通話,氣得都要暈了過去,罵道:“你囉嗦個屁呀?還不快去救?”
彭英好像才想起來般道:“我差點忘了。” 說完噗嗵一聲鑽進了湖裏。 湖麵恢複了平靜,隻有一些波紋在回蕩。
陸雪晴焦急的在岸上直抹眼淚。陸漫塵則不停的安慰著。
水底下,此時雪落依然抱著蟒蛇不敢鬆開,若是雪落鬆開了蟒蛇想跑,那是死路一條,在水裏人是根本無法跟蟒蛇的速度比的。
雪落提著一口真氣,想耗到蟒蛇帶自己到水麵再說。可是蟒蛇就是不上水麵,就這樣子跟雪落耗著。
這時彭其彭明也跟隨著湖水的動蕩潛了下來,在湖裏更是比陸地上更黑暗。
湖很深,兩人趕到時隻覺得像是身在波濤洶湧的浪中一般。蟒蛇在水中翻騰著攪動水流也跟著旋轉。兩人死命的朝著蟒
蛇遊去。
兩人也是賭運氣了,千萬別剛好遊到蟒蛇嘴裏去。靠近後,兩人急忙也拽住了蟒蛇的身體,拚命撕扯著蟒蛇的皮肉。
蟒蛇發了瘋般洶湧的翻滾身體。雪落甚至已經把蟒蛇的頸部挖了一個血洞。
彭英趕來後、也攀上了蛇的頸部、摸出小刀拚命的猛插蟒蛇。
雪落如今都已經快筋疲力盡了。跟蟒蛇交戰了這麼久、又不能呼吸、雪落也隻能拖得一時算一時。
四人合力,一刻鍾後,蟒蛇身體、隻能像是臨死前的抽搐般時、四人才朝湖麵遊去。
陸雪晴兩人在岸上緊張的渾身都哆嗦起來,兩人已經在岸上點燃了一堆火,火光照亮了一大片區域。可是湖麵上依然還
是沒有動靜。
陸雪晴流著淚癡呆的看著湖麵一動不動。陸漫塵緊張的來回走來走去、不時又看看湖裏的情況。
陸雪晴猛的站了起來,緊張的睜大眼睛、看著小湖遠處發出動靜的地方。隻見什麼東西向岸邊遊動。
沒多久後雪落四人就遊回了岸邊。陸雪晴看見是雪落等人、連忙又哭又笑的幫忙拉四人上岸。兩人把四人拉上岸後,雪落無力的躺在地上,偶爾還吐出一兩口水。
陸雪晴兩人急忙把雪落搬到火旁邊、讓火光的熱能烘著雪落。
彭家三兄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在火邊。彭其嘎嘎笑道:“我說吧?這小子絕對死不了,有我在他想死都難哈哈……。
彭英打了一拳頭他腦袋道:“要吹牛滾一邊去再吹,沒有我、你們能如此快幹掉蟒蛇嗎?”
彭明彭其兩人連忙伸出手指朝地,極度鄙視起彭英。
雪落好了點兒,聽見三人吹牛不由苦笑。如若真沒有三人,雪落今天可能也就交待在蟒蛇口中了。 雪落心裏很感激這三個無賴的兄弟。
陸雪晴癡癡的看著雪落沒有說話,隻是眼睛通紅的,任人一看就是大哭了一場。
雪落尷尬的笑笑、對陸雪晴道:“別擔心,還死不了。” 又朝陸漫塵點頭笑了笑、以示別擔心。
然後幾人讓陸雪晴回了帳篷裏。四人休息過後、脫下了衣服、用樹枝架著在火邊烘烤。四人隻留下了條褲衩蹲在火堆旁。
今夜的確是凶險的一夜,也是雪落離死亡最近的一夜。
雪落向彭英三人豎起了大拇指稱讚三人。彭其彭明嘿嘿笑著得意洋洋,彭英裝著一副無所謂般唏噓道:“這點小事也虧的你
們兩貨得意? 將來咱可是幹大事的,要心平氣和的去接受別人的稱讚,要謙虛,要沉穩懂不?”
彭其彭明兩人當他是個屁般不理他。
雪落微笑著看三人的搞怪。
陸漫塵拍了拍雪落肩膀道:“還好早期時你阻止了他們三人下去遊泳,不然他們三人現在就變成夜香了。”
彭明好奇問道:“啥是夜香?”
彭英拍了一巴掌他腦袋罵道:“說你蠢就是蠢、夜香都不知道嗎?就是變成蟒蛇的香肉了。”
彭其道:“你別打他了,不然他以後會更傻!”
雪落忍著沒有笑出來。陸漫塵卻是笑著直打滾。
陸雪晴在帳篷裏掀開一角帳簾、偷偷看著外麵的雪落。時而臉色通紅,時而眼淚盈眶。陸雪晴沒有在雪落上岸時失去理
智的去擁抱,選擇了冷靜的照顧雪落。
當四人衣服烘幹後才穿上、然後就地躺下休息。
彭明被逼著守夜、不準睡覺,其他人都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