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竹片掛了回去,雪落又是呆望了許久,才出了月老廟。
懸崖邊,雪落怔怔的看著,眼睛迷糊了起來,當時陸雪晴問自己,兩個人的心能不能聯係在一起,自己回答是不知道,如今自己真的不知道,心真的可以聯係在一起?嗬嗬那怎麼可能!
然後雪落抬頭看著天空問道︰“我前世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會如此對我?讓我幸福,讓我歡樂,卻要我墜入無底深淵,天意弄人,難道你就是這麼的喜歡捉弄人嗎?為什麼?
雪落嗬嗬笑了起來激昂吼道︰“你為何無情?你若有情何必玩弄於我?世間那麼多人你為何偏偏選擇我?為什麼?
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人心如此,天意如此,今日我投身懸崖,若它朝不死武功恢複,我必血洗這個人間所有負我之人,我若身死,化為厲鬼,詛咒你們所有人不得安寧好死,哈哈......。” 可惜雪落心裏清楚,如此深淵落下去,怎麼肯能還會活著!
然後...雪落縱身一躍,往這看不見底的懸崖落去,一邊墜落,還在一邊哈哈狂笑,朦朧的白霧迅速掩蓋了雪落下墜的身體,消失不見。
月桂樹上,一陣秋風吹拂而來,吹得樹枝飄飄搖曳,小竹片隨風蕩漾,那一對竹片上刻著鮮紅的名字,時常相撞在一起,仿佛兩個人在牽手擁抱,隻是有一個名字的本人卻已經消失在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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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山莊裏,晨雨嘻嘻歡笑著,拿著一把專門打造的短小很多的精致短劍呼喝著衝鋒前刺,然後一個回旋來了一個橫斬,收招後,一腿掃向地麵,直直掃了一圈。
獨孤陽突然道︰“那個橫掃動作要快一點,不然人家反擊了你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晨雨又照著剛才再練了一遍,獨孤陽還是搖頭道︰“不行不行,身姿錯了再來一次。”
晨雨嘟著嘴跺了一腳後居然不幹了,拿著小劍就跑到獨孤陽身前齒牙咧嘴扮鬼臉道︰“你怎麼那麼挑剔呀你?小心我割了你的胡子去?”
說著還揮晃著小劍要去割胡子。獨孤陽連忙後退一步捂著胡子道︰“我那是精益求精,你可別亂來,割了我的胡子那多難看呀?”
晨雨哼聲道︰“那我休息一會先了,累死我了都。”然後就走到場邊拿起了個水囊咕咕的灌了兩口後舒服的呻吟道︰“水可真甜呀!”
看小丫頭這個模樣,獨孤陽沒有去故意刁難她,獨孤陽教徒弟已經是很放鬆了,都是隨著小丫頭的性子去練習,小丫頭說不練了,獨孤陽也拿她沒法子。獨孤陽也走了過去,拿出了腰間的酒囊笑道︰“要不要來喝這個?這個更甜喔?”
晨雨猝了一口道︰“臭死了那個,又苦,真不知道你們幹嘛那麼喜歡喝酒呀!”
獨孤陽笑道︰“那是你不會喝才說苦,要是你會喝的話你就會覺得那個芬芳撲鼻的甘甜純爽了!”說完居然還自我陶醉的聞了聞酒囊口的味道道︰“真香呀!”
晨雨裝作惡心了一下道︰“你那模樣真賤呀師父!”
獨孤陽猛翻白眼道︰“有你這麼說師父的嗎?真真是沒大沒小了,一會給我練兩個時辰不準停。”
晨雨哼哼道︰“好呀,那明天我就休息去。”
獨孤陽道︰“那就練半個時辰得了!!”
兩人在這邊鬥著嘴,陸雪晴就在花園亭台裏坐著,就整天呆在這裏,不許任何人打擾,而且她警告他人時居然還是用眼神去警告的,隻要一有人靠近這裏,陸雪晴立馬一副要殺人的眼神看著那個人,所以現在花園裏是屬於陸雪晴一個人的,誰都不能靠近。
當時陸雪晴醒來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絕對的是沒有一句話,連續三天從來沒有吃過東西,就躺在床上,誰去安慰她,陸雪晴都是當沒有看見一般,甚至連動作都還是那個動作,就是仰天看著床上的帳頂,困了就閉眼,醒了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