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給呢?”
“哈哈。給臉不要臉,你不給,老子自己動手便是。”
說音剛落,矮個青年便欺身上前,猛地將薛水推到在地,順手將其背上的破舊布囊扯下。
薛水冷笑一聲,沒有還手,也就由著他們了。
布囊到手,幾人滿臉貪色,興衝衝便將其打開。
下一刻,幾人臉色便是極為難看。
“這就是那傳的神乎其神的寶貝布囊?不是說裏麵都是寶貝嗎?怎麼全是這些破爛。”
矮個青年滿臉不爽,將布囊其內的東西抖落在地。
嘩嘩啦一陣響,隻見從布囊下灑落一堆髒兮兮的破爛東西,有上了水鏽的貝殼,也有長了黴菌的珊瑚,甚至散有怪味,很是惡心。
“臭小子,寶貝呢?”紅胎青年也很是惱火,衝上前抓起薛水的衣襟,凶狠問道。
“哪裏還有寶貝,都送出去了啊。”薛水一臉無辜模樣。
“混蛋。”紅胎青年猛地將薛水從地上拎起,隨後直接摔飛出去。
“小子,我不管你還有沒有寶貝,反正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會來,若是倒是你還沒寶貝奉上,日後我甲字房的人,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不得安寧,哼。”
見到薛水如此弱,這紅胎青年撂下狠話後,直接轉身憤憤離去。
而其餘幾人也皆是麵色不甘,凶狠望了眼薛水才走,那矮個青年更是獰笑一聲,抬手做了個切脖動作。
待得眾人離去後,薛水這才從地上慢悠悠站起,神色如常,絲毫沒有被欺淩的怒意,反倒是笑眯眯的將地上散落的一堆破爛海貝撿起。
“哈哈,當我是肥羊。好的很。”
薛水邊說邊用手去觸摸那些海珍。
下一刻,神奇一幕出現,隻見凡是經由薛水手掌碰過的海珍,全都在下一刻變得珠光寶氣,甚是華麗。
薛水將一堆寶貝重新裝進布囊背在身後,這才抬起頭向遠處望去,小眼微眯,笑嘻嘻的嘀咕道:“甲字房,很好。”
……
入夜,整座鐵背宗寂靜一片,眾人都已深睡,饒是宗內守夜的弟子也是止不住困意,連連嗬欠。
宗內藏經殿之地,此刻一個人影偷偷摸摸的溜出來。
隻見這人一路摸黑,半柱香後,輾轉來到一片弟子居所。
居所前石碑處,正刻有三個大字,甲字房。
這黑影正是薛水無疑。
望著甲字房三個大字,薛水莫名一笑,隨後抬腳輕輕溜進不遠處的房中。
剛一進屋,薛水便是瞧見了白天的那紅胎青年,屋中僅有他一人,此刻正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薛水輕腳摸近床邊,隨後一手捂住紅胎青年嘴巴,一手捏向其手臂。
薛水手掌發力。
下一刻,隻聽一聲壓抑的慘叫,那紅胎青年的臂骨被薛水直接捏斷,人也痛醒過來。
望見身上的薛水,感受到手臂上的劇痛,紅胎青年滿臉殺意,拚命掙紮。
然而薛水卻是紋絲不動,仿若一座大山一般,死死壓在紅胎青年身上。
“呦,還敢折騰。”
薛水邊說邊抬手又捏住了紅胎青年腳踝,又是一陣發力。
這紅胎青年痛的冷汗淋漓,再也不敢亂動,此刻望向薛水的目光,也甚是驚恐,仿若盯著洪水猛獸一般。
“嘿嘿,白天不是很能,要收爺爺的保護費嗎?如今怎麼慫了.告訴你,小爺既然有那麼多寶貝,背景自然是有的,想弄死你不過捏死螞蟻一般,你作何不好,偏偏要來招惹我。”
說到這,薛水微微鬆開捂住堵在紅胎青年嘴上的手。
得以喘息,紅胎青年趕忙鬼哭狼嚎一般哀求道:“爺爺,小的錯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日後再也不敢招惹爺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