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家工作就是好啊,出門還有飛機坐,不錯。”小翼此時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望著窗外的雲彩。
“你這點出息。”宗塵不屑的對小翼說道。
“切切,這點出息怎麼了,再瞧不起我打你。”
“不敢了老婆,嘿嘿。”宗塵笑著說道。
“喂,你說咱們的那些裝備是怎麼弄的啊。”
“噓,小點聲,”宗塵說著扭頭向老和尚坐的地方看了一眼,湊到小翼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以後和工作相關的事情在外麵不要提了,什麼為國家工作呀,裝備之類的事情,千萬別在外麵說了。”
“啊,知道了,有啥了不起嘛。”小翼不高興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接著又湊到宗塵耳邊問道:“那那些東西到底怎麼運啊,萬一咱們到了裝備還沒到,那不傻了。”
“放心吧,他們肯定有辦法的,據說咱們的身份十分機密,連各部隊之類的都不知道,所以咱們也沒有辦法乘坐軍機之類的,但是咱們的裝備又不能上民航,所以隻能和咱們分開運,據說是運到當地軍區再給咱們轉運到目的地附近的基地的人手上。”宗塵也在小翼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好神秘啊嘿嘿。”
經過了三個小時的航程,飛機終於在貴陽機場降落。雖然小翼和宗塵兩人都是第一趟來貴陽,都很想在這裏好好逛逛,目睹一下此處的風土人情,可是無奈兩人任務在身,隻得服從命令,又馬不停蹄的坐上了等在機場的專車,開始了長達7個小時的車程。
開車的師傅姓趙,是基地在貴陽辦事處的司機,是土生土長的貴州人,一上車,小翼就和他熟稔的攀談起來。
“師傅,看您這身板,當年也是軍人出身吧。”
“什麼叫軍人出身的咯,我本來就是軍人,現在也是軍人。”師父顯然頗以自己的身份而自豪,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
“對對對,是我說錯了,”小翼見機極快,聽出師父是個愛麵子的人,馬上接著跟到:“那您當時一定經曆過很多戰鬥,立過不少汗馬功勞吧。”
“那是,女娃娃,不是給你吹的咯,我當年在組織,手底下抓住滴鬼怪那可是不計其數,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事情是我辦到的。”
“是嘛是嘛,那有啥新奇的事情,給我們講講吧,我最喜歡聽別人的故事了。”小翼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嗬嗬,你是要我給你講捉鬼的故事嗎,嘿嘿,”那師傅顯然甚是健談,當下也不推卻,略一思索,說道:“好吧,反正這一路的時間挺長的,也沒有什麼事情咯,那我就給你講一講,你想聽哪一類的事情啊。”
“隨便您講吧,越稀奇古怪的越好。”小翼歡快的說道。
“行吧,給你講個獸人的故事吧。”
“獸人?”小翼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登時好奇心大起。
“一看你這女娃娃就是新來的咯,連獸人都沒聽說過,”司機師傅的臉上一臉得色,“獸人這個東西啊,說起來倒不算什麼鬼怪,其實吧,就有點像原來報道的野人之類的東西。”
“就像神農架的野人,喜馬拉雅山上的也替之類的嗎。”宗塵突然問道。
“也替?這是啥子東西?”師父聽到這個詞甚感陌生,連忙問道。
“啊,這是當地藏民的稱呼,大致就是雪人,野人的意思。”宗塵回答道。
“是這麼回事呀,小夥子看來懂得還不少嘛。”
“不敢,之前看過的一些書上略微提到過,我也就知道這麼一點皮毛。”
“哼,咬文嚼字的書呆子。”大個突然在後排的座位上哼了一聲。
“這是。。。”師父驚訝的抽出空向後望了一眼,顯然甚是不解。
“沒事師父,別理他,您接著講。”小翼大咧咧的說道。
“哦,”師父答應了一聲,接著說道:“獸人這個東西呀,他顧名思義,長得是三分像人,七分像獸,又高又壯滴,那樣子,是十分的魁梧偉岸啊。”
“噗嗤。”小翼突然一下子笑了出來,看到師父詫異的回望,她連忙用身子掩著手,將手指悄悄的指向了大個的方向,那意思顯然是覺得大個和獸人有幾分相似。
“你這女娃娃,”師父忍不住也笑了笑,“不像,一點都不像,比這個大多咯,壯多咯,套進去都沒有問題。”
“大多咯,壯多咯?”小翼聽到師父滿嘴貴州口音,時不時的說話結尾就要帶個咯字,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也學了起來。
“是啊,那個東西,一人多高,我們那次遇到的那個,打死了一量,小姑娘你猜猜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