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嗎?可我聞著怎麼感覺這麼香啊?”
王婆子連聲追問了幾句。
李萃華聽到這話一邊不自在的嚼了嚼嘴裏頭的燒餅,一邊對著他大叫道:“娘,我是真沒有。您還是趕緊忙,你自個的去吧這裏是真的,沒有什麼吃的。”
王婆子聽到這話,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我現在有什麼好忙的?我都忙過去了。兒媳婦兒,你現在還是幫我開開門吧。我進來看看你,看你有什麼需要我這個做娘的,來幫一幫的。”
李萃華一聽到這話,麵色就有些不好了。
自己這個婆婆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這個時候很有可能是聞到香味了,以為自己的男人額外的給她留了一些什麼東西。
“娘,您還是忙您自個兒的去吧,晚飯的時候用不著叫我了。我最近一段時間裏頭身體不是很舒服,就不想去了。”
王婆子一聽到這話,麵色好看了一些。心裏頭的那一點小疙瘩,也隨之而然的散了。
自己的自個兒媳婦兒應該也知道自己咬了一口吃的了,就不應該占公中的便宜。
雖然一大家子的人每日吃的東西並不是有多好吃,可是那些菜團子一個個做的特別的實在。
家裏頭的一個能頂上外頭的兩個。
老二媳婦兒都親口說了,自己不吃了,那省下來的幾個菜團子,還可以給自己的男人吃。
“兒媳婦兒,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就待在屋子裏頭好好的養養吧。”
王婆子心裏覺得自己的兒子給兒媳婦兒留的私貨,應該不是許多。對比這幾天他要在家裏頭要吃的那些東西,王婆子突然覺得這筆買賣很劃算。
她一回到自己的屋裏頭就拿了一根針,然後一小坨的黑棉線,準備幫著自己的當家的,把他那一身薄襖子補一補。
這衣服都已經穿了一個冬了。
都不怎麼暖和了。
可是再怎麼不暖和,還得硬扛著。
畢竟,現在是春天呢。
這樣萬物新發的春天裏頭,很有可能還會返潮。
西北風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還會回來。
每一年的時候,寒潮都是來來回回的跑。
得跑好幾趟,而且跑的時間還比較長,至少是兩個月。
它們才會徹徹底底的離開。
……
王虎這一進了縣衙之後,就跟衙門裏頭的那些打了蠻多交道的熟人招呼上了。
“劉兄弟,你知不知道哪裏有比較出色的抓虎的獵戶?”
“抓虎的?”
“虎子哥,我腦海當中第一個除了想到了你之外,就想不著別人了。”
王虎一聽這話,手連忙一擺的道:“劉老弟,你可別跟我開玩笑。我算是什麼打虎的人呢?前麵兩回都隻是僥幸而已。可這一回……”
說到這裏,他還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無可奈何。
站在他麵前的是縣令老爺手下的心腹,一個從外地來的劉主簿。
這主簿那可是縣令爺手下的一等一的文官。
專門掌控的是文書這一塊。
他雖然是一個從外地來的,但是這一段時期裏頭,他表現得特別的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