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秋,西安市雁塔區,某處宅子內。
一陣劇烈的頭痛使我疼醒,醒來後腦袋瓜子疼的厲害,看看周圍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起身後渾身酸疼的厲害,活動著胳膊向房間外邊走去,院子裏,這個院子是一處充滿 地方特色的四合院,我所在的這間是正中間的上房,心裏頓時泛起了嘀咕“這裏是那啊?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怎麼還睡在人家的上房裏。”
正在我滿腦子疑惑之時,花園裏走出一個手拿水壺的老者道“強子,你醒來了?”
“你認識我?”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啊?強子你怎麼啦?”老頭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先不管其他的,你能先告訴這是哪裏嗎?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接著問道
老頭聽我這麼一問,愣了一會才說道“啊,這是你鬼叔留給你的宅子啊,你在這裏很正常啊,你這是怎麼了。”
我被老頭說的滿頭霧水,在我印象中我一直在老家呆著,怎麼一覺起來就到了西安城裏了,我努力的回憶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越想我的腦袋越疼,疼的就像整個腦蓋骨要炸開一般。
老頭看我捂著腦門難受不已,就趕緊將我附近屋子裏,後來從他嘴裏得知了很多我根本沒有半點印象的事情,依他所說,鬼叔是一個倒騰古董生意的小販,在書院門那片還有一些名氣,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收了我這個徒弟,聽他說鬼叔是再一次外出收古董之時,不知為什麼而丟了性命,他膝下無子就將這座宅子便留給了我。
對於他所說的我根本沒有半點影響,我心裏琢磨自己難不成我失憶了,“那麼大叔,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所說的我怎麼沒有半點印象,還有我是什麼時候到了這裏的。”
“你一直都在這裏啊,半個月前你根墩子,還有那個王姑娘,商陽。你們一起說是要去外地收貨,然後走了有十來天沒有半點消息,後來一天夜裏你一個人回來了,本來我想去跟你打聲招呼,可你進了房後直接就睡著了,我也沒敢打擾,你這一睡就是兩天兩夜,不吃不喝的,根本就叫不醒來,我還真擔心你出啥事呢,好在你終於醒來了。”
“啊?有這事?對了你說的王姑娘,商陽我根本不認識啊?墩子?他老家是不是在長安縣啊?”
老頭想了一會道“王姑娘和商陽你都不認識了,你曾將還說過你們四人是什麼無敵鐵四角呢。墩子!那個胖乎乎的小夥不是你發小嗎?”
我被老頭說的更加糊塗了,我的發小墩子確實是來西安打工了,可是我根本沒見過他啊,更何況什麼‘無敵鐵四角’到底是怎麼一會事,我跟本搞不明白。我試圖回憶,可是每當好像馬上就要想起什麼時,腦袋裏就傳來一陣爆炸般的疼痛。
老頭看著滿疑惑的我隻是搖了搖道“哎!可憐的孩子,看樣子病得不輕。”
聽他一說連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得了什麼怪病了,索性幹脆不想了,想那麼多幹什麼,自己白白無緣無故在西安城裏得了這麼大一處宅在,有了這宅子找個漂亮媳婦是不成半點問題的。這麼好的事我好想那麼多是幹什麼,李白都難得糊塗了,我還為什麼非要搞的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