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老者家中後,我們才深深的體會道這農村人究竟有多麼的熱情,老頭給我們介紹自己姓方,因此我們便稱他為方叔。
方叔還沒進自家門後,就吆喝著他老伴將後院的雞給殺了,把窖裏的那兩斤臘肉給整出來,順便說是去打點糧食酒來,說要好好跟我們嘮嘮。
要說這語言是人類溝通的基本要素這一點都沒錯,這人跟人語言上要是沒有溝通好,理解好,是很容易弄出誤會的,就像今天,我們說是要找飯店,明擺著就是說自己肚子餓了,看看能不能找個吃飯的地方,而土生土長的農村人方叔就認為,像我們這些大城市的人,吃飯肯定會去找一些有大廚的飯店,壓根就看不上這農村的飯菜。
等待中不一會方嬸就弄好一桌飯菜,這有是雞肉,又是臘肉,還有一些地地道道的農村醃菜,反正也整了滿滿一桌,菜還沒弄好,我們自己就先吃上了。
我不得不承認,這農村的糧食酒就是勁大,沒喝多少此時就有些小上頭,腦袋感覺暈暈沉沉的,可這方叔居然才說自己喝了個六成。
談笑間,我告訴方叔毛,主席早已經在兩年前離世了,方叔一聽頓時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這邊喝著酒邊向我們哭訴著“這毛,主席可是個好主席啊,是他帶領我們脫離了地主的壓迫,要沒有他我們此時可能還過不上這樣的好日子。”
總之這對於毛,主席的稱讚,是長篇大論了足足近一個多小時,後來我們看他喝的也差不多,就蓄意試圖從他嘴裏掏出點有關袁紹墓的事。
“方叔,咱們村東北邊的那個土坡是什麼啊?怎麼看起來不符合這裏的地貌特征啊。”我試圖從他嘴裏套著話道。
“噢!你是說那個土疙瘩啊,要說那個土疙瘩,可是有些來頭,三國時期的一代大將袁紹你們知道吧?”我們很配合的點了點頭,方叔一臉神秘的說道。
“那個土疙瘩可就是袁紹將軍的墓。”
我看方叔的話匣子已經打開,就接著問道“噢那原來是個墓啊。”接著我向墩子使了個眼色說道“墩子,咱們下午要麼去那看看,順便采集些土壤標本帶回去研究研究。”
“嗯,好的,反正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學習。”墩子邊往嘴裏塞著雞腿,邊會意的點頭應道。
方叔一聽我們這麼說,頓時連連揮手道“可萬萬不得,你們可千萬別靠近那個土疙瘩,那裏可有人天天在巡邏,小心把你們當盜墓的抓去了,再說那裏邪乎著呢,最好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方叔的話說的我們有些疑惑,要說有守墓的那很正常,因為我們來時已經多少做了些調查,心裏早有防備,可要說那裏邪乎,我就有些疑惑。
“怎麼那裏還有鬼不成,毛,主席都講過要掃除神鬼論,方叔你該不會忘了吧。”我刻意將毛,主席提出來道。
方叔一聽頓時顯得有些著急,連忙給我們解釋道“不是,不是,毛,主席的話,我老方永遠銘記於心,可有些事咱們私下聊的話,我還是得跟你們說說,有些事你還是不得不信,那土疙瘩那裏就是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