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阮的話說的非常的生硬,一副根本沒得商量的意思,墩子是個大脾氣一聽對方的話語生硬,頓時也火冒三丈,眼看著局麵就這樣變得僵硬了下來。
對方能這樣說話勢必是有所準備,我們如果再跟人家硬著下去,吃虧的肯定會是我們,我趕緊轉風口氣道“阮大哥,有事咱好好商量,至於你說的要去見你老板,我意思我朋友都跟上還是比較何時的,因為這個玉枕大家都有份,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姓阮的聽我這麼一說,沉思了一會才開口道“行!我不敢保證我們老板答應你們,我先回去,你們等我電話吧!”
說罷姓阮的轉身就走了,我們幾個人待在屋子裏沉默了許久,大家都思考著這位幕後的老板究竟什麼身份,又究竟是什麼用意。
想了許久也得不出個答案,傍晚電話再次響起,姓阮的根她老板商量好後,決定可以允許我們幾個人一起去。
帶上玉枕,我們幾人都帶了貼身武器,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踹著一把上好的德國軍刀,我們幾個個如約來到位於西安北郊的一所室外別墅。
別墅是一座中西集合式的白色三層小洋樓,門外的鐵柵緊緊的關閉著,姓阮的就在院內站著,看樣子等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看到我們過來後,姓阮的趕緊出門接住我們。剛進大門,突然花園裏猛的竄出兩條老虎般的大德國黑貝,狼狗呲牙咧嘴的向著我們狂吠,墩子看到狼狗向我們撲來,嚇的連蹦帶跳的躲到我的身後。
“快!快!快!啊!趕緊擋住著家夥啊!”墩子手舞足蹈驚慌失措的喊道。
“回去!”姓阮的一聲嚴厲的訓斥,這兩隻狗立刻夾著尾巴向花園裏退去。
這人要凶了,再凶惡的動物它也害怕,姓阮的一句話居然把兩隻如同老虎般的惡犬給嚇的退了回去,此刻姓阮的身上那股莫名的凶氣立刻就顯示了出來。
帶我們進入大廳後姓阮的停下來腳步道“你們自己上二樓,我們老板在上麵等著你們。”說罷姓阮的如同保安一般的站在了門口。
這些現象無疑的都在表明這個幕後的老板絕對不是一般人,像性軟的實力人物都屈服在他的膝下,那麼這個人的身份確實不一般,看樣子我們進去說話都得注意點。
大廳裏歐式的沙發家具,亮的都能照出影子的地板,都在向我們表現著這個老板的身份,能住這樣的高級別墅,想必身份也了得。
順著樓梯我們向二樓上去,樓道口一位黑臉的非洲婦女接待了我們。
“您好!您們是蘇老板請來的朋友嗎?”非洲女傭用一口相當不地道的普通話說道。
“哇草!你看非洲女傭哇!這老板肯定是聯合國秘書長啊。”墩子口無遮攔的說道。
我趕緊拉扯了一下墩子,示意他要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菲傭聽墩子這麼一詐唬也沒生氣,隻是衝著我們微微一笑道“請跟我來!”
家中的傭人素質都這麼高,主人的身份就更值得我好奇了,說真的此時我還真想趕快見到這個老板,女傭輕輕的在一個紅木門上禮貌的敲了敲。
門裏傳來一聲滄桑感十足的聲音“請進!”
女傭幫我們推開木門,伸出胳膊彎腰有請我們進去,進去後一個白發老者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們進來後,立刻起身客氣的請我們先坐下。
“大家好,來!來!來!先坐下歇息!菲亞給大家把茶水倒上。”老人客氣道。
當看到這個老人時,使我突然腦子一陣不可思議,在我想象中這個老板應該是那樣的,結果確實這樣的。
老人年紀應該在七十多歲,身材比較瘦小,雖說已經饅頭白發,但看的出精神麵貌非常的好,舉手投足之間都能看得出身子骨相當硬朗。
“謝謝大家給老朽賞臉,我先自我介紹下,老朽姓蘇,道上的朋友都稱我為蘇鬥爺,謝謝大家賞臉,來先喝點西湖龍井。”說話間菲傭已經替我們倒上茶水。
當聽到他報出自己的名號時,我腦子裏猛然一驚,蘇鬥爺,這個人在盜墓行當裏名氣可不小,很多大膛子,凶鬥子,沒人敢碰的地方,他都敢動,而卻據說他上麵的人脈關係很硬,就算有些事翻了船也從來沒吃上過官事。
如果真是我所想的那個蘇鬥爺,那麼與這個人結交對我們簡直是一宗好事,我試探性的向他套話道“鬥爺!那句北京敢搗圓明園,臨潼敢挖兵馬俑的人說的是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