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前走,前方陣陣湍急的水流聲穿過叢林而傳入我們耳朵,聽到有水流聲時,我心裏著時一興奮,我記得人皮地圖上的我們的目睹地前方大山下,就有一條標明河道的波紋線條。
越過密集的樹林我們眼前果真如我猜測出現了一條十幾米寬的大河,本來深山中出現大河流不該為奇,可是眼前的這條河流卻有些與眾不同,河水黑入墨汁,根本看到不到底,眼觀下也不知這條河流究竟有多深。水流異常的湍急,雖說不能黃河之水攀比,但也有流沙河般的架勢。
放眼望去,河對麵有一組獨立的山峰,奇怪的是在這個不知名的山巒之間,我有留意一路走來鬥是土質山體,周圍樹木茂盛,綠蔭遍地,可是河對麵的山峰就有些鶴立雞群的意思,整個山峰遠看應該是石質山體,山峰四周絲毫看不到半點綠意。
光山一座,山前有水,那麼山後會不會有塔呢,如果有的話那麼我們就算是真的到達目的地了,可是現目前為止就算對麵真是目的地,我們也無濟於事。
一個問題出現在了我們麵前,這條湍急的河流我們該怎麼渡過,墩子向河中扔下一塊大石也試探過水深,在我感覺這條河流的水深度至少在七八米,這還隻是邊緣部位,至於中間的河水有多麼深這個誰也不知道。
河中的黑水流速異常的凶猛,雖說在座的都會水,可誰也不敢冒然下水冒著險,水勢先放一邊不說,單就這黑的根本看不見底部的水,架不住下麵還有啥其他危險。
沿著河流我們向前走了很遠,但是河流走勢依舊沒有改變,我們跟那座大山就被這黑色的河流一分為二,但是好在走了這麼久雖說河是沒有過去,但是卻在河畔找到了一個界碑。
界碑上寫著”黑汙渠“三個大字,背麵的文獻記載已經早被歲月抹殺的一點也看不清楚,黑汙渠這個名子我算是第一次聽到,在我來想一般像這麼大的河流早就可以掛上河字了,可是這條河水卻用上了渠字,有點景名不符合的意思。
河邊上大家都不知道原地轉了多少個圈,但是渡河的辦法依舊沒有想到,在我認為這時要想過河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找船,可是著荒郊野嶺毫無人煙的地方,要想找個船或許跟登天差不多。
“旁邊有大樹,要麼我們自己動手紮木筏吧?”我暢言說出了我的想法。
鬥爺聽了以後連連叫好,看來他與我一樣認為此事做船是非常明智的選擇,人多力量大說幹也就幹,我們所要做的船非常的簡易,根本無需那麼複雜的瑣事,隻需砍斷幾個比較粗點的樹枝,用繩子捆紮起來就行,說是穿也可以叫做
筏。
隨著大家都湊參與進來,三下五除二很快樹枝就被砍好,繩子也紮的結結實實隻是半晌不見墩子回來,用繩子綁住木筏後扔進水裏,這樣一旦先一個人過河對岸後,後麵的人隻需要將繩子拽回來,再換人乘小木筏渡河就行。
彪子搖搖晃晃的踩在木筏上,但這家夥好像跟沒事人一樣,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看得出這人的心裏承受力絕對很強,等到彪子過去後,我們將繩子往回拽,木筏靠岸後鬥爺讓趙經理先過,可這趙經理跟個娘們一般,站在河岸遲遲不敢踏上去,急的我真都想一腳將她踹下去。
“你倒是下還不下麼?這麼多人等你一個人啊?”鬥爺顯得有些上火。
趙經理一看鬥爺來了脾氣,眼睛一閉大叫一聲直接跳向了木筏上,木筏猛地往下一沉,使得我心裏不由驚出一身冷汗,這家夥體重本來就大,我們做的木筏又比較簡陋,真怕承受不住這家夥。
好在有驚無險,木筏向下沉了一些後又漂浮了上來,湍急的水流直接將木筏向河道中間衝去,我想如果不是我們這邊用繩子拉著,這家夥怕都不知道自己漂到那去,河對岸的彪子事先在竹筏另一頭也綁上了一條繩子,看到趙經理上了竹筏,彪子在另一邊將繩子拽過去,很快趙經理也被送了過去。
此時已經先後過去了兩個人,可我的傻兄弟墩子至今還沒回來,這家夥說是去找幾根好材料,可是材料沒找回來人卻給失蹤了。
墩子沒回來,鬥爺跟姓阮的也不肯過河,非要等墩子回來不行,其實我想得到鬥爺這是怕他們都過去後,我們就逃跑了。
“哥們我回來了...”正在我心中焦急之時,遠處傳來墩子的叫喊聲,回頭一看我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一行冷汗。這家夥怎麼竟整些出洋相的事,隻見墩子肩膀上扛著一根足有一抱粗細的打木樁子正吃力的像我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