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被割掉舌頭的彪子我這才明白,為什麼這一路根本就沒看到過他說過話,我正想問問他這舌頭是怎麼回事,卻被鬥爺打斷。
“彪子!你過來。”鬥爺對著彪子揮手道,彪子看到鬥爺在招呼自己,便向鬥爺走去。
鬥爺的這一舉動有些奇怪,為什麼在我正要問彪子之時,鬥爺故意將彪子支開,很明顯這事中間肯定有什麼蹊蹺。
鬥爺遞給彪子一張紙筆,彪子在紙上麵寫畫了一陣後,將紙張遞給鬥爺,鬥爺看過後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嘴裏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這裏怎麼會有啊?”
雖說鬥爺故意將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但是一向耳朵靈敏的我還是聽到了他所說的話,鬥爺所說的這裏怎麼會有?是什麼意思?這裏有什麼?,彪子肯定已將情況寫在了紙上,鬥爺看完後居然將紙張揉碎,壓根就沒有想讓我們其他人知道的意思。
“行了,前麵也沒什麼麻煩,我們向裏麵再走走!”鬥爺明顯再說謊,可是我們又不能說些什麼,武器人家都在手中拿著,此時跟我們可以好好說,也可以一變臉用槍威脅著我們,既然窗戶紙還沒被捅破,我們最好還是先按照他說的來。
“彪子,你走前麵開路。”鬥爺手指著黑漆漆的前方對著彪子道。
彪子非常聽從鬥爺的話,我們跟彪子保持有一段距離,走在前方的彪子槍口不斷的瞄向溶洞兩邊的石筍中,看樣子石筍之中有問題,他能這麼注意石筍周邊,肯定上次就是在石筍上吃的虧。
向前顫顫赫赫的約莫走了十幾米距離,並沒發現什麼異常,正當大家剛放鬆警惕之時,彪子手中的槍發出一聲巨響。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鬥爺一臉著急的向四周巡視著。
大家都慌張的注意著周圍,溶洞兩邊依舊是粗壯而雜亂的石筍,我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也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前方的彪子停頓了一小會後,卻繼續的向前走去,看樣子是要麼是他眼花,要麼就是目標已經轉移了。
接下來的彪子手中的槍就沒安靜過,可自始至終我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心裏琢磨這家夥總不能故意這麼浪費子彈吧,一次兩次可以認為是眼花活著幻覺,可這一梭子彈都快打光了總不能全用眼花來解釋吧。
就在我費解之時,這一次我是親眼看到,我相信那絕對不是眼花,無意間的一回頭,清晰的看到漆黑的石筍叢中,一雙綠瑩瑩的眼睛在我們身後偷窺著我們,我當時被這可怕的雙眼嚇得頭腦失去控製,既然大聲的叫喊了出來。
“我草!那是什麼啊?”
聽到我聲音不對,墩子立刻轉身看著我“怎麼了?看到什麼了強子?”
“眼睛...身後..有一雙眼睛。”我連說話都顯得有些語無倫次,顫抖的手指指向看到那雙眼睛的位置。
墩子轉過身向身後左右巡視一圈,然後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你傻了啊,強子!那有什麼眼睛,搞什麼緊張氣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