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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春風端起酒滿滿的酒杯,對姚曉青說:“來吧,謝謝你姚老板,你能給我們助酒興,謝謝啦!來,幹!”
袁春風一口幹掉了滿杯的酒。然後,翻過酒杯,用挑釁的目光盯著姚曉青。
“好,袁老板爽快,我也跟上,不能落後。”姚曉青不肯示弱,也一口幹了滿滿的一杯酒,也把酒杯倒過來給袁春風看。
袁春風拿過那瓶茅台,給自己的酒杯倒滿,又給姚曉青的酒杯倒滿。
米寧在一旁勸道:“你們慢慢喝麼,喝這麼急幹什麼?來,先吃幾口菜。”
袁春風卻端起酒杯,衝著姚曉青示意了一下,一仰臉,又幹掉了。然後,又把酒杯倒過來給姚曉青看,那雙醉意沉沉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對方。
姚曉青當然不肯輕易退讓,也毫不猶豫地仰頭幹掉了手中酒杯的酒。
“還來嗎?”袁春風盯著姚曉青,挑釁地問道。
“來就來唄,我喝酒可沒怕過誰!”姚曉青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又要倒酒。
米寧連忙勸說:“春風,你可是喝了半天了,不能這麼猛喝了。”
姚曉青一看米寧護著袁春風,又“春風”叫得親熱,更來勁了,“那袁老板喝一杯,我喝兩杯如何?”
米寧一看,好家夥,兩個女人鬥上了酒,這不是要他的好看嗎?真要是喝壞了其中的哪一個,或者她們吵鬧起來,他可擔待不起。不行,決不能讓她們在這裏鬧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米寧奪過袁春風手裏的酒瓶,說道:“好了好了,別喝了,再喝,就多了!”
“不!我沒喝多,我就要跟姚老板喝!”袁春風往回奪酒瓶,在姚曉青麵前,她絕對不能輸掉。
“不行,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米寧一邊說著,一邊推著旁邊的姚曉青:“你飯店裏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辦,快忙你的去吧,別再在這鬥酒了,好嗎?”那口氣,透露著一種無奈的央求的意思。
袁春風一聽米寧跟姚曉青這樣說話,心裏升起一股醋勁兒,上前就奪米寧手中的酒:“給我,你央求她做什麼?”她又對姚曉青嚷道:“不就是喝酒嗎,有啥了不起的!我們喝個不醉不休!”
姚曉青一看袁春風這個樣子,也不甘罷休地對米寧說:“米寧,你要是個爺們兒,就把酒瓶給她,我們今天就比個高下!不醉不休!”
“對,米寧,你要是個爺們兒,就讓我們繼續喝。”袁春風抓住酒瓶就是不放手。
“不行!你們倆今天不能再喝了。今天我說了算!”米寧抓住酒瓶堅決不肯放手。
“米寧,我今天非得跟她喝個高低不可!”袁春風此時已經酒上眉頭,不管不顧了。她又扭頭對姚曉青大聲說:“姚老板,今天誰先醉了,誰就服輸,以後在任何事上都得服輸。你敢嗎?”
姚曉青一聽,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氣,你這是想跟我拚命爭男人呀,真是不要臉。她衝著袁春風大聲說:“好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可是你說的。誰輸誰就輸到底!”
“好啊,你要敢比咱就來吧!”
“那好,今天咱們必須得喝個高低,不分勝負不停杯,我吧台上有的是酒!”姚曉青看米寧還握著酒瓶不放手,就也上前奪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