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任天狂那老東西也想換取到真的地圖嗎?癡心妄想!”
一道不屑的大笑聲響起,隨之四道身影快速接近,待得到了傲宇十米外站定了身形,同是麵帶鄙夷的看著傲宇手中所拿的的地圖。
來人兩男兩女,年紀都在二十左右,剛剛說話之人是一個體形比較魁梧的青年,麵容極其冷峻,雙目淩厲滿含殺意,身後則背著一把一尺寬的黑色長刀,刀柄顯露在肩膀之上,刀尖則隻距離地麵不足一厘,本就魁梧拔高的身形加之足有九尺的長刀,顯得更為凶悍。
而另一位青年則看似極其普通,樣貌即使放在普通人堆裏也並不顯眼,到是他手中握著的一杆銀色長槍較為惹人注目,如若長槍不在其手中,絕對會讓人放鬆戒備,然而往往這種不起眼的人才最讓人忌憚。
雖說四人一同前來,可明顯的是兩個陣營,各自對對方亦時刻戒備著,在那背著長刀的青年一旁,站立的女子一身黑色緊身武士裝尤為刺目,容貌比之夏初璿也不承多讓,臉龐上好似天生就有的媚意極具成熟美感。
在長槍青年身後的女子同樣容貌出眾,身著一席金色長裙,神情古井無波,隻是淡淡看了傲宇兩人一眼便看向了別處,目中滿是淡漠之色,讓人升起一種不可接近的錯覺。
傲宇雙眼微微眯起,打量著四人的同時心下謹慎,背刀青年看似凶悍強大,危險性卻比之那青年弱了數分,目光一一掃過,停留在了那金色長裙的女子和那黑色勁裝的女子身上。
“四人應該以她二人最強了吧!”傲宇心下喃喃,在玄心界中不論境界如何強大,都會被壓製在化元境二重,饒是如此也不能小覷對麵四人,即使壓製了境界,對武道的理解也勝過自身。
“刀逆!你居然膽敢辱罵我爺爺!你不想活了嗎?”任歡歡氣的美眸霧氣升騰,指著那背刀青年,大有動手的樣子。
傲宇詫異的看了任歡歡一眼,狐疑她爺爺身份的同時也對此女好奇起來,對方四人明顯是三宗兩聖地的弟子,不但相互認識還能如此指責對方,想來此女的身份絕不會低於三宗兩聖地。
“哼!任天狂不過是三宗兩聖地的走狗罷了!若不是看在他是陰陽境強者的份上,他能當的上萬寶樓的主事嗎?”刀逆冷笑道。
“你!你欺人太甚!”任歡歡泫泫欲泣,美眸中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的流了下來,玉手捏的青白,卻毫無反駁的言語,可見對方是刺中了軟肋。
傲宇見狀眉頭微微皺起,對那背刀青年的言語很是不喜,不過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萬寶樓的確是三宗兩聖地所設立,難怪他會將消息放出而不爭奪,隻是從門中參加玄心界弟子手中賺取玄石。
不免對三宗兩聖地的手段讚賞起來,給你機會去玄心界尋求至寶,又以此來壓榨宗中弟子的財力,即使這些人得到了玄心界中的寶物,到頭來也會被三宗兩聖地瓜分,可謂是財寶雙收。
而那位任天狂也早就如雷貫耳了,即使在皇城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乃是萬寶樓高層之一,掌管著人皇域所有的萬寶樓分支,卻是沒料到任歡歡居然是那任天狂的孫女。
“區區一億玄石還不放在萬寶樓的眼裏,想來是以此來互相較量吧?嗬嗬,三宗兩聖地在外人眼中看似同仇敵愾,私下裏卻是爭鬥不斷。”傲宇一言不發,內心暗暗思量,畢竟任歡歡的爺爺為三宗兩聖地做事,即使自己看不慣也不能插手去管。
“咯咯,刀師弟就不要欺負任妹妹了,萬寶樓雖說是三宗兩聖地共同創建,但能屹立在大陸而不倒,其中功勞自然是任天狂前輩的。”黑色勁裝的女子嬌笑道,嬌媚的臉龐上滿是認真和崇拜,讓人看不出一點瑕疵。
背刀青年哼了哼也不再發言,對那女子極其的聽從,看向女子的目光微帶恭敬,掩藏的極為隱秘。
傲宇嘴角微微勾起,撇了一眼俏臉泛喜的任歡歡,暗歎此女果然單純的同時,又敬佩那背刀青年和勁裝女子的演技,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可謂是無人能及了,若不是以往不能修煉常常看人臉色,到也會如任歡歡一般相信了對方。
“任妹妹,不如和我們結伴如何?你手中那份地圖的確有些缺少,想來是其他聖地或宗門動了手腳。”黑色勁裝的女子招了招手笑道,態度溫善讓人不宜拒絕,尤其是那火爆到極點的身材,隨著嬌軀晃動,極具魅惑,比之那紫晴還要勝上數倍。
“慕容邀月,你可不能亂說話!”手持銀色長槍的青年冷冷道,劃動著手中的長槍,遙遙指向了那黑色勁裝女子。
慕容邀月撇了他一眼,美眸微閃惱怒:“邪師弟何必動怒呢?也許是三宗對地圖做了手腳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