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你能聽見我們的話,隻要我們知道你是誰,是怎麼被關在這裏的,我可以放了你。”
對方竟然點了點頭,莫紫凝欣喜道:“她好像同意了,隻是不知道怎麼讓她寫出來。”
就在這時那女人突然站了起來,用手指了一下牆壁,又指了一下她身上的鐵鏈,聶末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說可以把字刻在牆上。
“恩,我知道,為什麼被關在這裏?”聶末開始問道,兩人的手電也同時照在了牆上。
然後那女人開始在牆上刻起字來,歪歪扭扭,花了不少時間,聶末與莫紫凝的手電一直照在她刻字的地方上,過了許久,聶末二人才看明白她的意思,可當聶末他們看明白時,都很驚訝,她竟然是問聶末他們,他的刀哪裏來的。
聶末看著手裏的刀有些遲疑,不過還是大概說了得到的經過,隻是裏麵一些重要情節沒有告訴她。
女人聽完,又開始刻起字來,又是問他們,她現在是被關在哪裏。
聶末和莫紫凝看完她的這個問題,都是麵麵相覷,聶末說道:“這是冷家,難道你不知道。”
聶末一開始就認為她與冷家一定是有什麼關係的,但是這女人這一問,簡直把他之前想過的多種可能給抹殺掉了。
接下來的更是驚奇,女人刻的字又問,她呆的地方是不是兩層小樓的下麵。
聶末更想不通了,既然她知道這裏是什麼位置,怎麼不知道是冷家呢。“對,是個很舊兩層小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會不知道這是冷家的地方。”
女人繼續刻字,說的是,這裏不是冷家。
莫紫凝看了一聶末,就先開口問道:“我們呆的地方確實冷家的,你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女人看上去情緒有些激動,又刻了起來,她說這裏應該是段家的地方。
“為什麼!”聶末大惑。
接下來,女人又開始刻起字來,這次聶末與莫紫凝等的時間更長,整個她能夠著的牆麵幾乎刻滿了字,聶末與莫紫凝都沒問,知道她是想一次性全寫出來。
聶末讀完牆上的字後,才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心裏的一些疑惑才頓時解開,可謂是驚訝非常,她的意思是在四十年前,他們段家住的就是這小樓,他們一族一直守著齊武山上的秘密,也守著這把刀,後來他的丈夫無意間救了一個人,她當時懷著孩子,也不知道是誰,那人在他們家就住了一晚,她也沒想太多。
過了快一個月,她的產下孩子後,沒多久,家裏突生變故,丈夫死了,孩子也沒有了,她當時沒有死,隻是知道自己被關了起來,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被關在哪裏,直到有一次,有個人進來看過她,提到了她所在的地方,她雖然猜到可能是自家的暗道,但還是不太相信。雖然她一直知道這裏,但從沒來過,畢竟這種地方都是在很需要的時候才用到,她也一直都不知道是什麼人把她關在的這裏,他們一族很大,人很多,但竟然在一夜之間全成了亡魂,這是她沒想到的。
聶末久久的看著牆上的字,他的心裏亂了起來,緊緊的拽進了拳頭,眼裏已是憤怒不已。
莫紫凝看著一旁的聶末,說道:“那這樣說,冷家修四周的房子住在這裏,就是為了掩飾這個樓,把它蓋在其中了。”
“恩”聶末冷冷道:“這樣其實也解釋了一些事情。”他想到自己師父,難怪師父不認識冷家的人,難道這女人是他的後人,於是說道:“你的祖父是不是因為躲避仇家而把自己埋在齊武山上。”
那女人用力的點著頭,證明了聶末的推測,莫紫凝突然問道:“那他們怎麼沒殺你,為什麼要留下這樓。”
聶末道:“如果沒猜錯,他們是沒有得到想知道的秘密,冷憐鋒一直以為他不是冷家的人,所以才不知道冷家秘密,而怪他的養父,原來不是這樣,是連冷雲都不知道。而這房子,他們應該在裏麵找了很多年,都沒找到他們想要的。”
聶末雖然這樣說,但心裏最大的疑問卻出現了,那冷雲好像都不知道老虎嘴那裏,那冷憐鋒是怎麼知道的,如果冷家不是真正守護齊武山的人,那為什麼那些人就隻認得冷家,沒有提到過姓段的一家呢?還有冷憐紫又是怎麼回事,她是冷家的人,怎麼會與那石棺裏的人一模一樣。
“現在想知道齊武山秘密的人,就隻認得是冷家守護的,卻沒人提到過段家是怎麼回事。”
女人換了麵牆又刻起字來,聶末他們這次沒有等太久,因為就一句話,他們違背了諾言。
聶末與莫紫凝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聶末道:“你說的諾言是指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