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得到刀的人。”老人突然問道。
聶末從一開始想到來這裏,隻是好奇,絕沒想到這人會提到他的刀,所以麵色難免驚訝,但很快平靜了下來,冷冷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刀,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嗬嗬。”老人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是無奈與淒涼,“我是個受害人,我本是個普通人,可我卻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去承受這些痛苦。”她的語氣越發激動起來。
聶末看著對方,他能看出這女人眼裏的痛苦,“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
“有,當然有。”老人一下激動起來,“隻有你來了,我才可能重見天日。”
聶末不明白的看著她,但知道這裏肯定還是與他那把刀有關係,難道她與冷家,段家也有什麼瓜葛。
“你是夏小容的朋友對嗎?”老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聶末驚在哪裏,對方繼續說道:“別驚訝,她是我女兒。”
“你是小容的母親,那墳裏麵的是什麼人,你沒死卻為什麼呆在這裏,看這裏的樣子,你隨時可以出去。”聶末簡直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一下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說來話長了,二十年前我剛生下小容沒多久,那時我們住在齊武鎮上,本是風平浪靜,後來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那人我沒見過,但聽他說那人多了一隻手,平時都是藏在衣服裏,隻有當他遇見危險的時候才用,好像有某種力量。”老人說著眼睛迷離起來。
聶末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幾個怪人,但不能確定。
“你見過”夏母看見聶末的神情問道。
“有可能,但不能肯定。”聶末說道。
“恩”老人應了一聲,眼裏突然戾氣大甚,繼續說道:“事情,就是那怪人引起的,小容的父親當時隻是覺得這人很怪,也沒多想,但第二天又來了人到我家來,姓冷叫冷雲不知道為什麼他與小容的父親吵了一家,那時我才知道這人與他已經認識了很久,後來小容的父親告訴我,他能這麼年輕就成為那鎮上的二把手,是這人用錢在背後支持他。”
聶末從未想到冷家與小容家竟還有這般關係,冷家接替段家守護齊武山,其實是想監守自盜,找出那秘密所在,而扶植小容的父親在那小鎮有一定權力,對他是有幫助的,這樣他們之間必然也就有一個協議。
“那怪人與姓冷的其實是一路人,一開始小容的父親不知道,直到那次吵了一架,姓冷的才說了出來。”
“他們為什麼吵架,與那怪人有什麼關係。”聶末問道。
“小容的父親能幫姓冷雲用各種方法攔住上山的外地人,那時的齊武山已經籠罩著神秘與恐怖,小容的父親一開始覺得這樣做也不是特別難,但後來,那人的要求越來越過分,已經不局限於不準人上山,還有加害那些人的想法,這也是兩人吵架的原因之一。”
聶末還沒明白與那怪人有什麼關係,還沒問,夏母道:“那怪人一開始接近小容的父親,其實就是為了代替他,既然如此,小容的父親就想,要是離開了,不就可以了。雖然他是靠冷雲的錢起家,但他早已有了自己的關係,運用這些關係他調離了那個鎮,來了這裏,但冷雲沒有放過我們,因為小容的父親知道的事太多了,畢竟我們有三個孩子,而且都小,那時的小容才滿月。很容易受到他的威脅,他的能力早已超過了我們的想象。”
“本來以冷雲的能力,對付我們算是易如反掌,可有天來了個青年男子,叫段祁山。”
段祁山三個字一下讓聶末怔住了。“看來你認識。”老人看著聶末的表情已然猜到
聶末點著頭,想到了段家,難道這段祁山與段家有什麼關係,甚至可能是沒死的後裔,“他與這事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他幫了你們,為什麼幫你們?”
“確實是他幫的我們,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隻是一個看上去有些本分的年輕人,但他卻很不簡單,冷雲沒有對我們下手,竟是看在他的麵上,這點我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他為什麼幫我們我也不清楚。”老人憶起著件事情,還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