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久久的看著那墳,他一時之間豪情萬丈,他要走出屬於自己的路,這本也是一條不歸路。
看著這荒涼的墳,一開始他不是很明白既然這是影兒母親的墓,為什麼像是沒人理會,但想想一切緣由,他們不是不想管,隻是不敢管,一座島上小墳,要是有人打理,必定會引起人的懷疑,那時他們想在隱藏,恐怕會更難了些。
夜以漸深,聶末卻沒有走,他決定今天就呆在這墳旁,要想活著,一定得變強,所以他開始練起他的刀法來,在船上的時候,他那時幾乎已經能對第一層刀法運用自如,隻是這第一層刀法,遠比他想的複雜,因為雖說隻是第一層,裏麵卻是包羅萬象,而他也漸漸發現刀變化的顏色代表著刀法的進升。
這時的聶末盤膝而坐,刀放在雙腿之間,微閉雙目,吐納百氣,很快就使得吸進與排出的氣流達到平衡,他突然睜開雙眼,刀猛然一起,懸空而掛,刀身從紅色開始變化,五彩七色,不斷轉換,突然定格在紫色上,不猶心中大喜,如果按顏色來算,它可是直接跳到最高的一色上麵。
這時整個刀身通體紫紅,卻還不是全紫色,聶末知道,這刀法的第一層他還沒全部掌握,待他想試試刀法威力之時,突然感到遠處有雙眼睛看著自己。
聶末猛然起身,刀以變回了普通之狀,他看著自己的西北方向,那裏漆黑一片,但他知曉那裏是片樹林,拿著刀他已經跑了過去,然後就聽到有人朝林子裏奔跑的聲音。
那人的速度哪有聶末的快,當他逼近對方的時候,已經看見那人的背影,是個女人,他突然提速,一下超過了對方,喝道:“還跑,在跑要你的命。”
“別殺我!”女子突然叫了一聲,還想往另一個方向跑去,聶末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衣服,這等距離他看見對方散亂頭發裏那雙驚恐的眼神,讓他想起那齊武山上因自己而死的女人來。至今他都不知道她叫什麼,隻是覺得她是個苦命之人。
聶末這一晃神,對方突然掙脫了他的手,他也沒打算在追上去,看著離去的人影,心裏突然亂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聶末聽見那女人跑去的方向,發出一聲驚叫。
聶末幾乎想都沒想就跑了上去,待跑到那裏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黑影突然一閃已經站到了那女人的正前方,而那女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媽的,賤人,天天都想跑。”那人罵了一句。
那女人沒死,掙紮著想爬起來,黑影突然又一閃已經站在那女人的麵前,聶末哪會遲疑已經衝了上去,重重的打出了一拳,拳風帶著很大的氣勁,簡直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一般,可是那黑影又是一閃,已經躲了開去,現在站在他右方,他也看不清對方樣子,不隻是因為光線問題,還因為那人穿著一身袍子,罩住了全身。
“你是什麼人?”那人語氣裏帶著憤怒也有吃驚。
聶末已經扶起那女子,女子害怕的躲在他的身後,渾身發抖起來。
“你又是什麼人?”聶末冷冷的說道。
“哼,看樣子又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對方話才落,突然移動起步伐來,先左後右,很快,簡直就像是在地上畫起圖來,聶末一下把身後的女子推開,已經迎了上去,已然出手,每一拳都是虎虎生威,黑袍人突然轉身,向後急退,聶末正想進取時,他的麵前赫然多了個太極圖樣,雖沒有發出耀眼的光來,但地上卻是突然晃動不止,一股強勁的光圈忽然向外擴散。
聶末大驚,迅速跑向離他不遠的女人,一下將對方撲倒,光圈猛的打在他的身上,劇痛襲來,還有燒焦的氣味,他背部的衣服早已破爛。
聶末轉身看著遠處的人,心中大怒,腰間的刀突然騰空而出,一躍,握住了刀柄,刀身一片紫紅,就在對方驚訝的同時,那強烈的氣勁已經打碎了撲麵而來的光圈,一時之間,樹林裏光芒四射,氣勁形成的紫色雲刀,布滿聶末的四周,呼嘯而去。
黑袍人轉身想跑都沒辦法,身體一下定格,不住顫抖,除了他與聶末,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黑袍人砰然倒地,卻沒死,四肢斷裂開來,哀嚎之聲震天。
那地上形成的太極圖案以然消失,聶末如不敗戰神一般以站在他的麵前,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眼裏竟閃過興奮之意,連他自己都沒察覺。
“為什麼!你就是那上島找奇門神燈的人。”黑袍人痛苦的說道。
“你們怎麼知道有人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