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卻多了一個父親。”
聶末沒有在說話,他明白她的心意,也不打算在問下去。
這時的鬼月突然說道:“她的毒也不是沒有辦法。”
“你能解。”聶末喜道。
“現在這裏不具備這樣的條件,回到都市,其實不難,就是放血,但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她會死,少了毒排不幹淨。”
“她這是什麼毒。”
“我不知道名字,但見過類似的,所以知道怎麼解,而能用這樣毒的人,隻有一個人。”
“是誰。”聶末問道。
“方同的師傅。”
聶末一驚,問道:“可問題是派上官柔來的人應該是個女人,不是男人。”
“是啊,這我就無從知道了。”鬼月一歎。良久後又道:“聶末,我對不起你,段祁山他。”
“我知道,這與你無關。”聶末雙眼一下冷卻。
“你怎麼不問鬼琢的情況。”
“不用問,我也知道了結果。”
“他其實當時沒有死。後來呆在一個洞裏,但現在這島變成這樣,他恐怕早已......”
“恩,我明白。”鬼月說著,輕撫了一下肚子,笑道:“現在隻要有他就行,鬼琢知道我們的孩子還在,就已經很高興了。”
聶末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已經有人進來,那人送了吃的之後,祝無塵也走了進來,他直接問道:“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該往哪裏走了吧。”
聶末想了一會,說道:“西南方向。”
“你可要想清楚,要是找不到,她們可就活不了多長時間。”祝無塵警告道。
“你放心,我不會用她們冒險的。”
“那好。”祝無塵又道:“其實你想過沒有,我們可以真正的合作一次,找到那些巨人的寶藏,這豈不是曆史文明的重大篇章。”
“我沒有那麼遠大的誌向。”聶末淡淡的說道。
祝無塵知道多說無益,看了幾人一眼,就走了出去。
“你答應他什麼?”鬼月問道。
“以後你們會知道的,你們放心我心裏有分寸。”聶末說道。“快吃東西吧,你喂下小柔,我喂影兒。”
鬼月點頭應是,等大家吃了東西之後,這時的影兒已經好轉了不少,聶末就坐在她的身旁。
“奇怪,那杜小如要是知道我被困在這裏,怎麼沒有來過一次。”聶末奇怪的問道。
“也許她不在船上,在島上。”
“島上,她會去哪裏,祝無塵不都回到船上了嗎。”
“也許她去了杜家堡。”
“那裏還有她留念的東西。”聶末說道。
“誰知道呢,但現在她也許已經回來了,祝無塵不是要開船了嗎。”
“恩。”聶末點點頭,這時影兒突然開口說了兩個字。“爸爸。”
聶末一驚,鬼月也是奇怪的看著和小女孩,又詫異的看看聶末。
“你爸爸是高丁右。”
“我知道,但你能做我父親不是嗎?”影兒說道。
鬼月一聽心裏也是明白了個大概,笑道:“這樣吧,聶末你認她做幹女兒,這樣豈不是也很好。”
聶末也沒多想,心裏也甚是喜歡影兒,覺得可以,於是笑道:“你願意嗎?”
影兒乖巧的點點頭。
聶末今年也就二十出頭,他沒想到能有這麼大的幹女兒,他雖然從未見過高丁右,但早已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恨認識以晚。
所以他的女兒在聶末的心中早已不是外人,現下也是心中甚喜,但現在怎麼度過這樣的處境才是最關鍵的。
他即要穩住祝無塵,也不能使阿曼他們真正的陷入險地。
過了許久之後,祝無塵又是突然造訪,明顯麵色不好看。
“你說的方向正確?”
“是,你這船也隻開了幾個小時,你覺得能那麼快到。”
“要是我沒記錯,你是坐小船來的,所以應該相距不是很遠,以我這船的航行速度,應該比你用雙手劃的快許多吧。”
“你知不知道這冰島在不斷的移動,位置當然會有大的偏差。”
“這我知道,所以你告訴我的方向,我作了調整。”
聶末故意皺起了眉頭,說道:“我一開始說的方向,就是考慮了這些因素,你這樣的做法豈不是走錯了。”
祝無塵冷冷的看著對方,他心裏當然清楚自己吃了啞巴虧,但也找不到說辭,隻得道:“那好現在,你說往什麼方向走。”
“我上去看看再說。”聶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