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人。”鬼月突然走了進來說道。
兩人望向鬼月。她走過來後慢慢的坐下,說道:“方同的師父。他與鬼琢的父親關係比較好,如果還有別人的話,就隻有他了。”
聶末眉頭一皺說道:“上官柔的毒,你告訴過我,他會使,隻是按照一些情況來看我們認為這一切背後的人是個女人,但現在沒想到又與這人扯上關係。”
“那方同是誰。”杜遠航問道。
聶末把事情大概告訴了杜遠航後。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聶末打算回去有機會得會會那方同的師父,好像有些事情總是與他有關係一樣,這時的杜遠航已經閉上了眼睛,想著自己的事情,是活還是死。
聶末站起身,往外麵走去,然後帶來食物,他與鬼月吃了一些,但杜遠航卻不願吃,兩人無奈隻是放在一旁,不一會聶末又走了出去。鬼月也跟著他到了外麵,現在的船舶早已遠離了阿曼他們呆的島嶼。
現在的大概時間應該不超過早上的十點,外麵的夾板上被陽光照得有些發亮,但沒有多一些溫度,反而覺得在這海上更加的冷氣襲人。
海風吹著聶末那早已很長的頭發,他那堅毅的側麵也更加的冰冷。
他知道必須得竟快離開,別說是上官柔撐不了幾天,就算是他們,要是找不到路,在這茫茫的大海上漂泊的話,不論是食物還是淡水都是不夠用的,那結果也就不言而喻,而且那些船員也活不了多久。
聶末深鎖的眉頭,久久未展。
“必須確定正確的航行路線。”鬼月在一旁說道。
“是啊,那圖我想了很久,但還是一無所獲。”聶末望著那冰冷的太陽。
“其實我有個問題不是很明白。”鬼月突然說道。
“哦,什麼問題。”聶末轉身看著她。
“那變成冰島的島嶼雖然一直在移動位置,現在離完全沉入大海也不遠了,問題是為什麼它變了這出去的路也變了。按照原來的路就出不了這片海域呢。”
“恩,這個問題我也想到過,確實有些奇怪,如果說它可以起到在海上確定方位的作用,那麼它雖然變了方位,但隻要按照它的移動方向作調整不也能找到出去的路。”聶末點頭道。
“恩,但阿曼他們祖先留下的圖必定是有道理。隻是這其中緣由我們想不明白而已。”
“也許這海裏有著我們不能相像的東西,這海域就像是一個迷魂陣一樣,要是亂撞隻會在原地踏步,無法出去。”聶末說道。
聶末說完已經朝駕駛倉走去,然後讓船員減慢速度,在沒有完全找到正確的路線前還是慢些的好。
等聶末回來之後,兩人打算回去,剛到艙口就聽見了上官柔與杜遠航的聲音,聶末正準備走進去,鬼月一下拉住了他笑道:“讓他們父女兩單獨聊聊吧。”
聶末點著頭,又走回夾板上。
“在那島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昨天我看見你突然有些不舒服。”鬼月關心道。
“沒什麼。”聶末不願去想昨天的事情,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那樣的感覺。也許問問杜遠航會知道點什麼。
聶末拿出圖案又看了許久,不時的看看天邊的太陽,鬼月說道:“從圖案來說,你猜想可能是海市蜃樓發生的情況,有點道理,但即使是如此,又怎麼確定哪裏是正確的方位。”
聶末默然半響,覺得鬼月說的確實是個問題,然後說道:“你說讓杜遠航看看,也許他能明白點什麼。畢竟他生活在這海域很長時間。”
鬼月點頭道:“確實可行。”
“那好,現在就找他。”聶末說著轉身走了回去。
當兩人走進去的時候,杜遠航與上官柔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都是潸然淚下。
兩父女離別如此之久,相見卻是這樣的局麵,難免令人傷痛。
“你們來了。”上官柔無力的笑道。
“今天感覺怎麼樣?”聶末問道。
“沒什麼,還死不了”上官柔微微一笑。
聶末默然無語,然後對杜遠航說道:“要想離開我們必須找對出去的路,我這裏有副圖案,是線索,你看看。”
杜遠航振作起精神,說道:“是不是那巨人留下的最後一副圖。”
聶末點點點頭,然後拿了出來,遞給了杜遠航。
杜遠航看了良久之後,突然喊道:“快,找到那個冰島。”
“怎麼了?”聶末不解。
“你做就是了。必須在島消失之前找到不然我們都離不開這裏。”
聶末不在多問。杜遠航這樣說必定有他的道理,急忙跑到船上,然後看著茫茫大海,現在他也隻能估摸著昨天那冰島的位置,加上一天的移動,確定一個大概的方向,希望還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