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已然猜出,有人的想法與他一樣。
樓上的房間裏麵,除了一般的擺設,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一時之間,聶末不知道該藏於何處。
然後他想到了浴室,決定去那裏,可就在這時他才發現那人的去的方向竟然就是那浴室,這讓聶末有些莫名,於是決定靜觀其變。
這時突聞那人的聲音傳來,“還以為這樣的女人住的地方有什麼不同,還不是和我們差不多。”
聶末一聽覺得有些熟悉,然後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就是昨天那叫不瞞的胖子。然後聶末聽到對方的一些淫笑聲,心中自然明白這人原來是這樣的一些想法。
所以也不打算逗留,決定先離開。
出了蘇含住的小樓,這時他才去想那慘叫聲是何人發出的,他依稀記得方向,於是飛快的跑了去。
當聶末到了那裏的時候,除了零散的幾個人在那裏私語,也沒有看見什麼異狀。
地上也沒有任何的血跡,也許那發出聲音的人隻是被什麼嚇了一跳而已。
那幾人見聶末走來,聲音又壓低了許多,蘇含還在,看她神情好像很生氣,看見聶末說道:“看來最沉得住氣的人是你了,現在才好奇的來看看。”
聶末曬道:“這樣的地方,如此好的住處我可很少有機會入住,當然得好好睡上一覺才行。”
見蘇含那明顯不信的神情他又問道:“發生了什麼,來看的人也不多嘛。”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時圍著的幾人才走了開去,聶末看見了地上竟然是一個動物的屍體,但沒有血跡,從外表看來其實是已經死了許久了。在這樣的溫度下幾乎成了硬塊。
“一個動物而已,是誰膽子那麼小,這麼晚了在外麵閑逛,還能叫那麼大聲。”聶末笑道。
聶末見沒人說話,笑道:“看來發生聲音的人沒有在這裏?”
蘇含看了他一眼,道:“你的膽子確實很大,這麼的氣定神閑。”
“看見人的屍體都不怕,這算什麼。”聶末微微一笑。
“是啊。不怕,你可知道,這方圓幾十裏沒有一隻動物,我們的食物是早儲備好的。”
聶末心裏有些吃驚,這樣的地方,周圍應該是有不少動物的,因為在聶末的印象裏麵這種地方像是某處森林的一個角落。可沒想到竟然會這樣,而且從蘇含的表情來看絕對是認真的。
“這我可不信,這樣的地方沒有一隻動物。”聶末故意搖頭。
蘇含好像並不想在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說道:“我們這裏麵的人有問題,白天大家聚齊了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做的。”
聶末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都說了這裏周圍沒有動物,而我們這些所謂被請來的人又沒有出去,更不可能是進來的時候把它帶來的吧,我想問問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很可能是你們這些原本就在這裏的人做的好事,然後想找我們的麻煩。”
聶末這一席話,在場的幾人都是非常的讚同,好像他們也都站在了一線一樣,有幾人也是如此說道。
蘇含冷冷的看著聶末,俏臉一寒,道:“我知道你膽子大,沒想到你也這麼能說。”
“這兩者可沒有什麼直接關係,我說的隻是常理,很普通的道理,像你這麼聰明的人難道就沒有想到。”聶末反問道。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蘇含沒有答聶末的話,其實她也知道這事情非常的蹊蹺,於是道:“先回去,白天在說這事,我一定會知道是誰做的。”她這話像是衝著聶末一人說的一樣,然後憤憤而去。
剩下的幾人離開後,聶末還站在那裏,他仔細的看了看那動物,心裏也是非常的疑惑,到底是什麼人能做到。而且為什麼這麼做。
天亮的時候,聶末一直站在樓上的窗戶邊,看著外麵的情景,這裏看上去像是一個微型小城一樣,但除了住的樓房,沒有商店,沒有市場,更沒有什麼人。
雪早已停了下來,天空已經露出了一些微弱的陽光,一些雪化了,但也更冷了。
這時聶末已經看見來請他的人,於是走了下去,這找他的人就是昨天給他劍的那個男子,男子好像永遠都是這樣的表情,那臉像是很久沒有笑過或是生氣過,顯得十分的僵硬,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如此。
“蘇小姐,請你去一趟。”
“我喜歡這個‘請’字。”聶末一笑。
“走吧!”男子說完,轉身欲走準備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