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玩偶,你說主人玩膩了,不扔了還留著做什麼。”
聶末看向薛女士問道:“我記得你知道方曉然的一些事情,還說要是憐紫知道了他更沒有臉麵對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你應該能想到的,你想想小沛和蘇含。”
聶末本能看向兩人,蘇含和小沛不好意思的避開眾人的目光,其實知道她們之間那事的就聶末等幾人而已。
聶末一下恍然,大笑出聲,道:“哦,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癖好。”
麵具男子冷笑道:“我對男人可沒有什麼興趣。”
“哦,那我更不明白了,但現在看來你好像就是。”聶末嘲諷的說道。
“我隻是讓他做了些事情而已,比如做些表演,就像昨天我想讓她們倆做的一樣。”
聶末與眾人無不動容,聶末已然知道具體情況,這時的方曉然更是痛苦萬分,然後突然瘋了似的朝那石門的入口跑去。
聶末想攔已是來不及,很快他們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聶末看向冷憐紫道:“憐紫,他死了,你。”
“我,我怎麼了,他死了也沒什麼。現在的我父親已經不在他的手裏,而是他。”冷憐紫一下指著麵具男子,對方得意的笑了幾聲。
“什麼意思,冷雲不是死了嗎。”聶末問道。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方曉然威脅冷憐紫是用了冷雲,隻是當初冷憐紫說了他已經死了,所以聶末當然不會往這方麵想。
“那隻是方曉然叫我那麼說的,你知道他那天為什麼要第一個見我嗎,是因為你來了,他擔心我不會向以前那樣受脅迫,所以,他必須在我見到你之前在一次的警告我。”冷憐紫道。
“冷雲雖然不是我的生父,但自問,從小對我還很好,我豈能不管。”
“那齊笑雅呢。”
“你那次問我之後,我找了機會見到了我父親,也是那時才知道,他現在不在方曉然的手裏,所以問了一下,但他卻不知道。”
“不知道。”聶末一下茫然,那麼到底是誰送圖給段岐山的。齊笑雅到底又在哪裏。
“好了,現在你也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了,該進去了。”麵具男子說道,然後突然發出號令,“我叫你們準備的火把呢。”
“都準備好了。”那答話的人就是給聶末包的人,現在聶末才真正注意他,這人應該中年,很書生氣,雖然與那些人一樣都懼怕這麵具男子,但說話也算是不卑不亢。
這時拿來火把的是那胖子,現在他的樣子可比當初來的時候差了不少,蘇含知道是他在她家裏做了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雖然不想在追究,但看見此人的時候,還是很不高興。
胖子獻媚的把東西放下後,然後退了開去。
麵具男子道:“現在一人拿一個,我們進去。”
說著他看向聶末與冷憐紫道:“你們既然那麼想先進去,現在倒是可以了。”
聶末沒有說一句話,走上前拿了兩個火把後,然後走到了冷憐紫的身旁,說道:“和我在一起,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冷憐紫應了一聲,聶末不知道的是其實她這次進去就沒有打算活著出來。
聶末沒有發現冷憐紫的心思,冷憐當然也不會讓他知道,但有兩個人心裏是清楚的,那就是薛女士和麵具男子。
薛女士看向他們二人的目光都像是擎著淚一般,她轉身一拭,然後走了上去拿了一個火把也走到了聶末他們的身旁笑道:“我也與你們一起吧。”
聶末笑道:“恩,好。”
蘇含與小沛本也想跟在聶末的身邊,但他們對於麵具男子的懼怕還是深深的留在心裏,但最重要的是,她們不想拖累聶末。
蘇含看向小沛,兩人的眼裏都是無盡的深情,好像在告訴對方,如果進去發生了什麼,能死在一起也了無遺憾一般。
其實她們這樣的心態正好落進了聶末的目光裏,於是主動走了上去,說道:“你們願意的話,跟在我身旁。”
蘇含和小沛感激的看著他,蘇含卻搖頭道:“不用了,你照顧好冷小姐和薛女士就好了。”
“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跟著我,這一進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景象,會發生什麼,但從跡象表明,裏麵可不簡單。”聶末勸道。
“我們知道,我們自己會小心的。”小沛勉強一笑。
聶末微微一歎,知道多說無益,她們是下了決心,所以點點頭道:“那好,你們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