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女孩,你說我能做什麼?”蘇含麵色已經變了,與之前大相徑庭。痛苦的說道:“你們應該能想到。那就是出賣身體,即使那時我隻有十二歲。”
“我還記得當時我到了上麵之後,本是與大人在一起的,但後來遇到了幾人,而那幾人就是薛家城堡裏的人,他們都是惡魔,與我上來的大人死了,他們留下了我,然後帶我離開,我本以為他們會帶我去薛家城堡裏,但沒有,我被他們又賣給了另一個人,從那之後我恨薛家的人。”
“在我大些後,無意間遇到了麵具人,哈哈,又是一個惡魔,但他竟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說可笑嗎。所以我恨男人,卻喜歡女人。”
聶末沒有想到她竟然有如此的遭遇,反而多了些同情,薛女士等人也沒有說話,就連麵具人也是如此,他一點也不生氣,對方這樣形容他。反而讓他還要些自豪的意味。
“其實我早想過你有什麼問題,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哦,是什麼讓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像在橋上你問我的那些話一樣。”
“你走那鐵鏈橋讓我開始有了些想法,白青城走起很自如,我倒是沒有多想,但你一個女人,我就開始懷疑了但也隻是猜想也許與你以前的生活或是職業有關,沒想到會是這樣。”聶末道。
聶末又看向麵具男子道:“看來你現在的做法,等於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是又怎麼樣?”麵具男子道“即使我不逼冷小姐,這地下的大門既然打開,她也必須得這樣做。”
“地下的人要是上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找的東西更容易到手?”聶末反問道。
“這不用你管,你還是想想你接下來怎麼做,冷小姐可很快就是別人的人了嗎,而且結果不難想象。”麵具人森然道。
聶末濃眉一皺看向不遠處的城牆。突然問道:“我們產生的幻覺是白青城下的毒,還是蘇含。”
“我們沒有?”蘇含急忙道。“其實我們都不想在下來,但後來的事情又由不得我們。”
聶末轉身看著兩人,白青城道:“既然都到了那裏,我們沒有必要在那樣做。”
“對,說得對。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聶末道。
“哈哈,很簡單,你怎麼沒想到是我呢?”麵具人大笑道。
“你,但依我估計我們中毒是上了馬車之後,那時我們可沒在一起。”聶末冷然道。
“區區這點毒,難道還需要大費周章。其實在我們都停在那河水處時,我就已經做了。”麵具人淡淡說道。
“這樣做對你有什麼用,而且為什麼要在那時候下毒。難道你知道那馬車會在什麼地方停下來不成。”聶末問道。
“這點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你們不產生幻覺,我怎麼離開,我又怎麼做我必須要做的事情。”麵具人冷笑道。
“那你離開那段時間,你做了什麼?”聶末說道。
“不久你們會知道的。”麵具人笑道。
聶末知道得不到答案,他想起了冷憐紫,當時她的眼神明明是告訴他,這下毒的人應該就是他們其中之一。在又考慮到當時的情況,所以他沒有去想麵具人。說的話也隻是故意說、給在場人聽的,但現在看來真的是麵具人下的毒。
但一個重要的問題卻出現了,那麼冷憐紫是不是估計錯了。也許她早已猜出蘇含和白青城的身份,在那樣的情況下也認為必定是他們所為。但結果不是那樣。
又或者他們之間那確實有問題的人還沒有真正的現身,因為冷憐紫說話總是不願多說,如果隻是蘇含和白青城,其實沒有那個必要。這些成立的話,那又會是誰。
聶末看了看身旁的幾人,心裏疑惑非常,也許隻是自己多想了,也就在這時不遠處已經走來幾人。這次來的人全是男子,個個高大威武。年紀二十左右。
在這樣環境下生活的人,女子也算長得好,男子也是高大魁梧,這也是有些反常了。
那帶頭的人向幾人微一報拳道:“幾位。我是接你們的,跟我走吧。”
聶末早已等不急一般,首先走了上去,而陳教授胖子也許是好奇的驅使,他們也早已按耐不住。
隻有白青城蘇含,小沛,薛女士他們沒有一點想進去的意思。
很快幾人已經走到了那護城河的地段,那坑底很深,但裏麵沒有一點水,現在從這裏的角度看去,這坑道很寬,中間搭著一塊巨大的木板,眾人慢慢的走了過去。
“這裏的一切與古代風貌一般無二。”陳教授感歎道。
聶末哪有心思想這些,他心裏現在隻有冷憐紫。麵具人轉身看了一眼聶末時,那眼神詭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