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奴冷哼一聲,陰陰的說道:“我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這裏的人已經不聽你的話。”
“哦,既然你敢這樣做了,這些也是必然。”
“關鍵是你的女兒,她也是我的人。”
“什麼,她也要背叛我。”白牟天的臉色大變。
“不,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她的身體和心都是我的了,我現在說得已經很清楚了吧。”白奴終於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表情。那就是笑,得意的笑。
聶末與冷憐紫在聽到這些時候,臉色變得也與白牟天差不多,唯一的差別就是現在的白牟天不隻是驚訝和想不通,還有極度的痛苦。
“什麼時候開始的?”白牟天咬牙問道。
“有幾年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在這樣的地方,她難免需要一個男人,即使我比她大一些,那又如何。”
聶末忍不住問道:“但之前的種種,你們更像是敵人,難道隻是在演戲不成。”
“也不能說是演戲,她確實恨我,恨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殺了她父親,為什麼還沒有坐上城主的位置,恨我曾經讓她打掉個孩子,這些本就足以讓一個人女人一直憋著對愛人的仇恨。”
“那她現在還願意幫你。”聶末問道,已經震怒異常。其實他覺得這樣的問題也許多餘了,因為想起了之前冷憐紫說那些話後白豈兒的一些神情,她恐怕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白奴對她的感情變了沒有。
“有些不情願了,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很喜歡她,所以知道她向城主說要與你結婚的事情,我還是很惱火,不過現在看來也沒什麼。”
“你們一定很好奇,我之前告訴了城主什麼話。然後他叫人帶走了她。”白奴淡淡的說道,在他看來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說了什麼?”
“我隻是說,他的女兒白豈兒嫉妒冷小姐的的貌美,也想讓她染病。”
“看來之前那些話全是你說的,不是城主的意思。”冷憐紫道。
“當然,我直接傳話,沒人不信,特別是你們這樣的外人。”
“他不問,就讓她出去了嗎。”聶末說道。
“當然不會,因為他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性,兩人的矛盾本就很大,要是發生這些本也正常,而且萬一他問了,豈兒馬上就會明白我的意思,她不會說什麼的。畢竟我知道她心裏還有我。這一點她出去時的神情讓我心裏也更加的明確。”
“那你讓她離開的意思是什麼?”
“很簡單,小樓裏所有的人都要死,她在豈不是很危險。”
“哈哈。”白牟天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冷冷的看著白奴道:“他們都要死,那接下來你怎麼做,聶末與這冷小姐可是有大用處的,難道你會不知道。”
“嘿嘿。當然,不過我已經不需要他們了。”白奴陰笑道。
“不可能。難道你找到了。”白牟天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
“有什麼不可能,怎麼多年,我一直都在尋找,尋找那地下的臉,還有出去的路。當年你派白青城等人出去的時候,其實你的目的可不止是想到上麵去生存。”
“什麼意思?”聶末問道。
“其實當初白牟天叫那麼多人找上去的路,他們的使命你們應該是知道的,但要知道這地下的秘密,必須要一個人,那就是冷小姐,什麼結婚都是表麵東西,隻有冷小姐才能找到百目麵具,就是很多人想找的臉。”
“那地下的臉就是這個?”聶末問道。
這時的魏楚仁已經露出了興奮之意,好像忘卻了現在自己的處境。他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沒有冷憐紫,你不可能找到。”
白奴沒有回答魏楚仁。笑道:“豈兒隻想出去,其實她對找到百目麵具,沒有什麼興趣,但你不同,你心裏幾十年來想的就隻有它。”
聶末喃喃道:“原來,白豈兒說我要是能抵抗這裏的疾病是他們的希望,而冷憐紫隻是她父親的希望是這個意思。”
但一想到,白豈兒知道他沒有染上病的神情,聶末又覺得有些怪異。
“我還以為這地下的秘密,這裏的城主是知道的,原來不是。到最後你也與我一樣都在尋找。”魏楚仁冷笑道。
“你怎麼找到的。”白牟天問道。
“我會告訴你嗎?”白奴冷然道,而就在這時,白豈兒竟然跑了進來,她的到來,有些出白奴的意料。“你進來做什麼?”
“我隻是想看看,我父親是怎麼死的。”白豈兒淡然道。
“你真的那麼恨我。”白牟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