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沒有。”
“也是,他這樣的人不會死。”
“誰說的,他畢竟也是人。”
“人,人有這樣的體能?”
“有。”
“哦,也許吧,這世界上總是有這樣的人存在,有些人一生下來,也注定了不同常人,帶著各種各樣的疾病,隨時都在痛苦與死亡線上掙紮,但有的人卻完全相反,想死都很難。”
“他屬於後者?”
“對,這和他的身世有關。”
.......
一切又靜默了下來,“我的身世。”聶末的心裏隻記下這句話,“我是誰,我父母又是誰。”
“我到底是誰!”聶末突然發出一聲呐喊,這一切像是一場夢一般,他一下從夢中驚醒。
但當他看見有兩個光點慢慢的向遠處移動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也許都不是夢,好像有兩個人一直在他身旁竊竊私語。
“冷紫。”聶末想起身,卻是有些困難,不是他摔傷了,而是現在他的被人綁了起來,而且綁得非常的結實,就算他力氣在大,都是難動分毫。
“難道我被白奴抓了起來?”聶末開始猜想,但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冷憐紫,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聶末在掙紮了幾次之後都是於事無補,他知道自己想走已經是走不了了,他在等,等人來,他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等已經過了很久。這時遠處突然有光向他慢慢的靠攏。
當光源離他很近的時候,一個非常的刺耳的聲音一下響起,“我怕,媽媽。”
“別怕孩子,他隻是個人。”一個女人的聲音道。
“對,他隻是個人,確實沒有死。”那像是小孩的人又說道。
這兩人的聲音,聶末聽起來感到異常的詭異,而且難聽得緊,“你們是誰?”
“我們。嘿嘿。”
“我們是誰,媽媽。”
“我們是人,孩子。”
“哦,與他一樣。”
“是的。”
“但我為什麼沒有他高大,強壯。”
“很快就不會了,你還小。”
當聶末聽著這兩人這般陰陽怪氣的聲音時,不禁汗毛倒豎。他聽出一人的聲音就是他像是夢裏聽到的,但另一個不是。
而那光在靠近些的時候,他看見了那像是小孩的人,但他其實已經不是小孩,至少看起來如此,這人非常的消瘦,皮膚也非常的幹,簡直像個老人摸樣。一雙大眼睛,也顯得異常突出。
但聶末看見那像是母親的人時,卻發現這人不但看上去很年輕,而且還有幾分姿色,至少在她沒有笑的時候確實如此,因為一笑起來她那兩排牙齒已經完全是黑色,而且還掉了一些,這一笑比鬼還讓人感到身體發涼。
“你們到底是誰,冷憐紫呢?”聶末憤聲喝道。
“他好凶媽媽。”
“是啊,晚些時候,我將他的嘴縫上就好了。”
聶末一聽簡直憤怒不已,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他怎麼到的這裏,他跳下去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那現在縫吧,一定很有意思。”
“現在還不行,等你爸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