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他不敢來這裏的你放心。”陳教授道。
聶末對現在的魏楚仁沒有一點興趣,也不擔心,隻是對冷憐紫說道:“試試吧!”
冷憐紫點著頭,然後走了上去,她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因為她知道能打開的方法也許隻有這樣,就在聶末發覺她的神情不對的時候。
這裏突然像是地震了一般,猛然搖晃不止,而在這晃動的過程中他們像是產生了錯覺,好像看見了無數的眼睛,而那眼睛卻突然都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冷憐紫。
這突然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措手不及,不少人已經摔倒在地,一些火把也是滾落在一旁。
聶末跑上去,一下就扶住了冷憐紫,她現在的臉色蒼白得可怕,他正想詢問的時候,突然聽見了幾聲巨響,而那響聲來源處就是他們前方的大門。
這時的門竟然緩緩的打開,速度雖然很慢,但所有人都看見了,而且在大門慢慢打開的同時,這晃動也是逐漸減小。
“發生了什麼?”聶末驚聲道。
“不知道。”冷憐紫隻覺得自己現在突然感到渾身無力,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沒事吧。”聶末已經看出冷憐紫有些虛脫的摸樣。
而這時的佤石女和白奴那驚訝的神情中帶著興奮,他們完全沒有去想這門是怎麼打開的,還以為是冷憐紫做了什麼。其實這隻是他們被眼前發生的一切蒙蔽了雙眼,而現在他們的眼裏除了那大門,什麼也看不見。
陳教授在驚奇之下,腳像是不聽使喚一般的正慢慢的向前走去,還是胖子及時拉了他幾下,才讓陳教授清醒過來。
薛女士就站在白青城的旁邊,她雖然感到驚奇,但心裏卻有著更多的擔憂,擔心這裏麵可能會揭露出她家族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來。
而白青城並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因為他看不見也聽不見,隻是猜到發生了什麼大事,即使到了現在他還是有著一顆想保護好薛女士的心,所以他試著抓住了對方的手,“有我在,不論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讓你有事。”
這對於現在的薛女士十分溫暖的話語,在一次觸動了她的心靈,一時之間她的眼角又濕潤了,他都變成這樣了,竟然還想到自己,遇到這樣一個男人,對於任何女人來,還能祈求什麼,也在這一瞬間,薛女士那塵封多年的心好像也像那大門一般逐漸打開。
當薛女士也反握住白青城的手時,對方又笑了,他知道雖然有些事情來得晚了些,但他還是無怨無悔。
蘇含和小沛,也許是最孤獨的一對,但絕對也是最默契的一對,到了現在這樣的境地,她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怕,也從不擔心,因為她們知道就算是死了也能永遠的在一切,她們緊緊相連的心早已有了這樣決定,也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目前為止最淡定的反而是曾經一心想打開這裏的白牟天,他離門最近,即使大門已經完全大開,但他還是無法看清裏麵的任何東西,因為現在那裏麵隻是給人一種漆黑空曠的印象。
他猜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突然像是有了什麼感觸一般。轉身看著身邊的女兒,道:“你還恨我嗎?”
“不恨了。你始終是我的父親。”白豈兒笑道。
“是啊,親情本就是偉大的,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絕不會傷害你,雖然你恨我,但現在卻還留在我身邊。”白牟天感歎道。
白豈兒並不知道她父親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感歎,不過在她的心裏她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親情,她已經渴望很久了。
聶末已經勉強扶著冷憐紫站了起來,佤石女帶來的人裏有些還拿著火把,而有些人的火把已經掉在了地上。所以他的周圍還有光,他也看見了眾人的表情。
當聶末從新看向冷憐紫的時候,一股情動突然湧上心頭,而且無法製止,他看向冷憐紫的目光已經發生了變化,這變化是以前從未有的,也是他從未想過的。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會用這樣的目光看別的女人,那是一個男人看著心愛女子該有的眼神。
冷憐紫略一抬頭,兩人目光相接時,她的心裏也融化了,其實她雖然知道心裏一直有這樣一個男人,但她從未敢真正的承認,因為她知道對方的心裏早已有了一個她一直心敬的女人莫紫凝。
冷憐紫那至真至純的容顏,讓聶末的心裏一時之間滿是柔情,他笑了,他知道也許有些事情是需要放下的,有些人是需要珍惜的,不然他還會像失去莫紫凝一般的懊悔終身,他相信莫紫凝一定明白,也希望他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