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那棺木突然往下急降,一下脫離了他們的視線範圍,他們什麼也看不到。
不久之後,地麵開始顫抖起來,而根源就是他們前方的大洞裏麵。幾人往回退去,冷憐紫卻不願離開,若不是薛女士強行將她拖走,她簡直不願挪動半步。
他們離那地麵的大洞已經十幾米的距離時,這才停了下來,然後看了過去,而就在這時,一雙手突然抓住了那大洞的邊緣處,這一幕讓所有人驚在那裏,他們希望看到的是聶末。
不多時聶末的頭已經出了地平麵,而他卻大喊道:“快跑!”
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裏像是要發生了地震一般,所有的地方都在不斷的抖動。
“聶末!”冷憐紫突然喊出聲。
“快跑,憐紫!”聶末喊道。
“憐紫,他可比誰都跑得快。快走。”薛女士喊道。
若不是薛女士這樣說,冷憐紫現在都忘了這件事情,他最後看了一眼已經爬了上來的人,拚命的跑了起來。
而他們現在去的地方就是之前下來之處,那石碑之地。聶末很快就追上了幾人,而此時他們的身後已經不斷的發生坍塌,地麵幾乎完全裂開,一些地方是完全的碎裂開來。聲音大作,震耳欲聾。
當所有人跑上去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巨響不斷,就像是催命符一般,不斷的震懾著所有人還在狂跳的心。
他們已經站在了那石碑之地,而下麵坍塌的地方現在已經完全變了形,根本看不出原來是什麼樣子,而它現在還在不斷的變化。不過好在的是它竟然一點也不波及他們現在所站的地方。這本也是件奇怪的事情。
所有人都驚奇的看著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們好像已經忘卻了聶末之前落入棺材後發生的事情。
冷憐紫就站在聶末身旁,她看了眼他那棱角分明的側麵卻什麼也沒有問,當聶末也看著她的時候,冷憐紫笑了,因為她從他的眼睛已經看出他沒有事,更沒有變。
聶末突然抓住了冷憐紫那還冰涼的手,然後道:“我還是我。”
冷憐紫重重的點點,泣笑道:“是,我早就知道。”
此時的陳教授幾人都是驚奇的看著下麵的景象,他們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而現在沒有那麼驚奇的就隻有聶末和冷憐紫,當然也包括看不見的白青城。
冷憐紫的眼裏就隻有聶末,而聶末的心裏卻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突然感到很累,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奔波是為了什麼,那像是永遠也沒有結果的秘密,離他越來越近,但他的心裏卻越發的落寞起來。
而現在唯一讓他感到有精神慰藉的就是身邊的女人,一次次的經曆生死之後,他赫然發現,他隻是個普通人,也隻想過著正常的人生活。
聶末的目光越發的深邃起來,而此時的薛女士轉身看見他那奇怪的神情時,這才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本不打算問,但心裏卻又很想知道。
“那棺材裏麵有什麼?”薛女士終於開口道。
“什麼也沒有。”聶末道。
“沒有那人的亡靈嗎?”陳教授已然平靜下來,聽見兩人的話語,問道。
“沒有,這裏根本沒有什麼亡靈。”聶末道。
“怎麼會,石碑上的意思?”陳教授道。
“那棺材隻是啟動這裏的一個機關而已。”聶末淡然道。
“就這麼簡單。”陳教授道。
“恩。”聶末道。
“可這之前排成八卦陣型是為什麼呢,欲蓋彌彰嗎?”胖子問道。
“也許吧。”聶末歎道。
聶末這樣的回答,幾人雖然不是很相信,但也沒有打算在問,因為他們知道他如果不想說,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而現在他還是以前的他這才是最重要的。
冷憐紫早已看出聶末沒有完全的說出實情,但她當然不會問,因為她信任他。
陳教授,胖子的目光又看向下麵,現在他們更是驚奇不已,而薛女士卻時不時的看了看一直未語的聶末,突然歎了口氣。然後說道:“你好像看見現在這裏變成這樣也沒有那麼的驚訝了。”
“經曆過的事情多了,好奇與驚奇之心,當然也會慢慢的減弱。”聶末道。
“是嗎?”薛女士道。不在說什麼。
冷憐紫看向下方,她當然是好奇的,但現在這些也沒有那麼的重要。
一切早已平靜的,但陳教授幾人的心卻久未靜下來,他們看見了一座城市,一座懸浮在空中的城市。現在他們已經是看下麵,而是仰視,因為它升起的高度已經超過他們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