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祭祀,我們也不知道,他突然醒來,然後將我們打傷,若不是你們來了,我們恐怕已經死了。”大齡女急忙說道。
“是嗎?”吳祭祀並不是很相信,走近了幾人仔細的看起她們的傷勢來。陰聲道:”你是說他沒有死,而且還能打傷你們幾人?“
“對,就是這樣的。”大齡女說道,沒有一點緊張。
“那他不隻是起死回生了,而且可能還恢複了以前的能力?”
“能力應該沒有完全恢複,不然我們恐怕已經死了,但是我們覺得他很快就會完全恢複的。”
其餘的幾個女子也是紛紛點頭道:“對,他太厲害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吳祭祀突然臉色一沉,道:“按你們的說法是剛剛才發生的,但是你們來埋葬他卻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是埋下去了,你們還在這裏守著,然後他一下活過來,在把你們打傷。”
“不是,天太冷了,這坑不要挖。”其中一女子趕緊說道。
吳祭祀那冰冷的目光一掃,緩緩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想什麼,你們早就不想呆在這裏了。”
幾個女子沒吱聲,她們其實也不是那麼的害怕,實在不行,最多一死,在她們看來死了其實也不是件壞事。
就在這時,吳祭祀帶來的其中一個指著地上喊道:“祭祀你看這是什麼。”
吳祭祀走過去仔細一看,那火把照射下的地上有幾滴黑血,那是她們不小心弄在地上的。 吳祭祀的臉色頓時大變道:“你們竟然用血葬他。”
幾個女子已經知道難以脫逃,也沒有反駁,隻是站在那裏。
“將她們帶走,我去告訴巫女。”吳祭祀怒道。
聶末看著這些人慢慢的離去,他緊緊的握著拳頭,他明白那幾個女子是很難活命了,而他卻不能做事不管。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三醒人收藏的那些槍,現在他拿起它應該不是那麼的費力,想至此他不在猶豫,換了方向朝城後方的樹林跑去。
聶末到了那裏,由於當時三醒人帶他去的時候,太黑,而且他的精神不佳,所以隻記得大概的方位,現在卻怎麼也找不到。
在樹林這一找又是一兩個小時,這時天色已經漸亮,今天竟然出了太陽,雪開始不斷的融化,但是也更加的寒冷。
樹林裏現在更是濕漉漉的,而且那些雪水冰冷透頂。他還是沒有放棄,現在既然天亮了,他打算在重新找過。
看著四周密集的林木,看上去都差不多,他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回想那藏槍的位置。許久之後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憑著感覺朝他的西北方向走去,這一走就是二十分鍾,當他看見一顆粗壯的大樹時,心中一喜,急忙跑了上去,果然那樹下有新土。
“就是這裏。”聶末興奮道,然後將土刨開,槍和子彈就在一起,當初槍和子彈是分開放的,這裏是放子彈的地方,他們當時帶著槍到了這裏,隻是後來他暈倒了,三醒人當然隻能把它們放在一起,拖著他離開。
聶末帶上了足夠的子彈,然後又不斷的摸索著這槍的使用方法,做到嫻熟,以不至於在危機時刻手忙腳亂。
不過他對自己的槍法倒是很沒有信心,但是這槍的威力,他是知道的,隻要能打中對方,不死也得脫層皮。
聶末緊緊的抱著槍,那簡直就是他現在的救命稻草,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本是打算現在就去城裏,但是走著走著他竟然離昨天救喬玉的地方不遠,一下想到了那坑裏麵的棺材,於是打算去看看。
但是當他走到那大片空地時,已經看不見那大坑,很容易看出這裏已經被人填埋,應該是喬玉叫人做的,那麼裏麵的棺材估計也是被搬走了。
他還記得那裏麵躺著的女人與喬玉很像,而那條黑色的項鏈好像是某種力量的來源,是他從那屍體上摘下來的。這一切表明那棺材裏的人很重要,而且她與喬玉之間一定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聶末不打算久留,迅速的離開,他到薛家小城城牆下的時候,已經快至中午,今天的天色顯得格外的亮,而此時他心中也是亮堂堂的,雖然饑餓,但是並沒有感到無力或者昏沉,但這隻是暫時,時間拖長了,他必定也受不了。
他想起三醒人的話來,這些人估計白天很少走動,而晚上才是他們活躍的時間,但是喬玉那樣的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不管怎麼說,聶末決定冒險一試,現在就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