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想了會,覺得有些道理,可能就是這鷹為他們指引的方向,但是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因為如此說來,這鷹是吳祭祀這些人養的,但是他們怎麼可能做到。
薛女士也看出了聶末的疑惑,其實她也有些不明白,於是道:“這裏有很長時間沒有動物,天空飛過的鳥類也是少見,他們是怎麼養的大鷹確實讓人不明白。”
一說到這裏,聶末問道:“我一直忘記問你們這裏為什麼沒有動物。”
“這裏以前雖然沒有什麼大型動物,但是小動物卻不少,隻是近幾年突然都不見了。”薛女士說道。
“在有動物那幾年,你們看見有大鷹飛過嗎。”
“那時倒是有,也很正常。”薛女士一說完,然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然站起,然後踱起步子來。良久後對聶末道:“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大鷹的緣故。”
聶末露出沉思之色,道:“你難道是在想這些動物都是讓這鷹吃了嗎?”
“除了這可能性我真的想不到。動物沒有了一直沒見到它飛過,但是那幾年卻時常出現。”薛女士道。
“這樣的可能也許有,但還有一個可能,我覺得不是讓鷹吃了,而是人。”聶末猜測道。
“人,你是說那吳祭祀他們。”薛女士說完,連連搖頭道:“不對不對,他們住在這裏時間很長,我相信他們以動物為食肯定是很久了。為什麼才是近幾年就吃完了這些動物。”
聶末濃眉一皺,想了許多,薛女士的話很有道理,這確實奇怪,而且從那幾個救了他的女子口子他知道這些人的人數明顯在急劇下降,那麼食物的要求當然也會減少。於是說道:“也許我們猜錯了一些事情,可能不是鷹也不是人,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而且說到最後我們都不知道那鷹他們是怎麼養的,如果是幾年前,倒是正常,正如我說的那時大鷹飛過的次數不少,但是這幾年,卻沒有見過,它又是去了哪裏,而現在卻突然出現,還來了那些奇怪的人。”薛女士不解的說道。
“確實想不通。”聶末搖搖頭。
久未說話的白青城道:“我們還是先出去在說。”
薛女士點點頭,然後看著聶末,道:“你的身體?”
“沒有之前那麼脆弱了,隻是也回不到以前了。”聶末苦笑道。說著他看了看手裏的槍,道:“你會開槍吧。”
薛女士點頭道:“會,但是你這樣的槍沒有用過。”
“那倒不打緊,我們先出去,然後我弄把槍給你。”聶末說道,其實他這樣做表麵看上去很正常,但是他想在確定一件事情,就是薛女士的力氣是不是也很大。
特別是現在她這看上去很不好的精神狀態,更能讓人看出點什麼來。
“好。”薛女士應道。
聶末站起身,道:“怎麼出去?”
白青城道:“隻能從那玻璃口爬上去。”
“它有些高度,而且......”
“不用擔心我們有繩子。”白青城說道,然後從衣物裏麵取出一條繩索來。隻是這繩子不是一根完整的,是由許多短繩接起來。而且這繩子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的結實。
“你們怎麼會有的。”
“這下麵找到的。”薛女士道。
“我和憐紫在這裏的時候沒有看見有繩索。”聶末說道。
白青城道:“你看那牆角。”
聶末看過去,什麼也看不到,那裏隻是漆黑的景象。於是走了過去,這才在地上看見一些殘損的短繩,他們幾乎成了黑色,而且可以看出這繩子是經過摩擦變成這樣的。
“以前關在這裏的人,做完事情,他們就被綁起來,然後都呆在這裏,這些短繩就是他們不斷的摩擦牆壁留下的。”白青城歎道。
聶末眉頭大皺,眼前已經出現了那些人悲慘的摸樣,於是問道:“他們難道就住在這裏?”
“也不是,到了時間,有人會帶他們出去,然後關在另一個地方。”白青城道。
“我記得第一次來見到這些人的摸樣,他們像是中了邪一樣,隻是做事好像不會反抗,但你剛才說他們會求生似的想磨斷繩子,是怎麼回事。”聶末問道。
白青城黯然道:“他們不是求生,嚴格的說是痛苦,因為他們都被下了毒,到某個時候就會很痛苦,所以到那時會將他們綁起來,不然他們的腳下還有鐵鏈,而這裏是無法出去的,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聶末憤聲道:“魏楚仁那樣死了,倒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