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他們更是無法理解,但是都沒有繼續問,隻是聽他說下去。
塔地道:“我與師父曾經到過南方的一個非常古老村寨,那裏幾乎與世隔絕,我都不知道師父是怎麼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我曾經問過他,但是他沒有說,隻是告訴我來找一個人。可是經一打聽,那人已經死了,而且就在我們來的頭一天。他的屍體還是親人埋葬的。”
“我師父就不打算走了,帶著我留了下來,我開始不以為然,隻是不明白師父既然找的人死了,為什麼還要留下,直到一天晚上,我師父帶著我上山,去的地方就是那死人的墳地。然後我們遠遠的在一處樹林裏等了起來。”
“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眼看天色快亮了,師父還是沒有說要離開,當時我很奇怪,但是我很了解他的脾性,知道其中必定有什麼緣由,所以也沒有問。”
“就在天亮了的時候,那才埋了不到兩天的墳動了,不久之後,裏麵就爬出一個人來,雖然我跟著師父見過不少的怪事,但當時我非常的吃驚。”
聶末聽到這裏已經漸漸明白,這豈不是與那喬玉的情況有些像。
塔地說完看著薛女士,然後道:“喬玉能用這樣的巫術,必須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薛女士有些詫異,不隻是塔地問的話,還有他為什麼特意問自己。
“喬玉應該是你的先祖埋下的,不過當中必定有人背叛了你們,因為沒有人的幫忙她是做不到的。”塔地說道。
薛女士卻沒有太多的驚訝,隻是幽幽道:“很久以前的爭鬥,雖然其中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但有人暗中幫她也是很有可能的。”
“恩。”塔地應了一聲,記憶像是回到了從前,道:“我以為我師父會馬上出去,然後想抓住此人,因為他來就是找這人的,我猜想他們之間可能有什麼恩怨,但當時很奇怪,我師父一直沒有動,直到那人離開後,才迅速的跑向那裂口的墳地。”
“他是想看看裏麵的情況?”聶末急忙問道。
“可以這麼說,他想知道這個巫術的奧秘所在,而那時我們就發現了一個棺材,裏麵也躺著一個人,由於之前沒有看清此人的外貌,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很像,可當時我師父非常的震驚。後來他告訴我此人的家人暗中幫了他。”
“此人是不是為了躲避你師父才假死的。”聶末問道。
“不是,一開始我師父就是找此人,而很巧的是我們才到,他就死了,而後來知道他沒有死,我想應該就是躲我們,不過我師父卻說了一句話讓我更是不明所以然,他說他其實並不認識此人。”塔地正容道。
“那是誰告訴他這人在這古老的村寨中,而且可能有這個樣的能力。”聶末大惑道。
塔地黯然搖頭,道:“我曾經問他,但是他不願說,當時我們打開棺材後看見的人竟然已經腐爛。雖然還能看出是什麼樣子,但問題是他才埋下去兩天不到,這像是替身的假身怎麼腐爛的。”
聶末奇怪的說道,“當時我救喬玉的時候,那棺材裏的人已經腐爛不過倒是很正常,畢竟埋葬的時間很長,可是你們發現的那個隻埋了兩天確實奇怪。”
“恩,我們打開了棺材,我師父一直想不通,然後我們打算取出那屍體,但當我們動了他的時候,卻發現之前看見的屍體不見了,而擺在棺材裏的人竟然是人偶。”
“人偶?”聶末神色一下凝重,然後道:“這裏的大坑這麼快被喬玉填埋,依我估計下麵的棺材也應該是挪走了,她是不是也擔心有人發現呢。”
薛女士憤恨道:“不用說應該就是這樣。”
這時的白青城突然問道:“你師父找的人會不會與喬玉這些人有什麼聯係,不然他們為什麼都會這樣的巫術。”
塔地道:“這我不是很清楚,也許吧。”
薛女士卻搖頭道:“我看沒有,我說過喬玉那夥人也算是我家族中人,他們應該也沒有離開過這小城。”
“不一定。”聶末突然露出沉思之色,“我記得你說你們的先祖曾經有過爭權時期,而我問你喬玉那樣的能力是怎麼來的,你可不知道,既然如此那麼什麼可能都有。”
“對,我還連他們的麵都沒有真正見過。”薛女士點點頭。
聶末一下想起救他的那幾個女子,是她們用了一種特殊方式葬自己才讓他活過來的。然後看了看眾人,繼續說道:“我覺得還有一個可能性,塔地的師父找的人原來是不住在那村寨的,可能是很久以前從薛家跑出去的,至於是什麼原因那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