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們?”冷憐紫大喜道。
“不一定,我們去看看,但是小心點。”聶末囑咐道。
“恩。”冷憐紫高興的應道,雖然聶末這樣說,但她心裏卻已經像是看見了薛女士等人就在那裏等著他們一樣。
而此時聶末一下想到了那幾個幫他救出齊笑雅他們的人,這些人是為了還薛女士父親的人情才那樣做的,至於他們當初欠了薛女士的父親什麼,他不得而知,不過也不難想象,應該是她的父親救了他們的命吧。
本來一開始聶末覺得可能是他們在那小林子處,但馬上一想他們看不見燒火做什麼。所以心裏也更加的疑惑,如果真的是薛女士他們那就是最好的了。
這樣的可能性確實不小,但聶末與冷憐紫走得並不快,覺得還是小心為秒。
直到此時,聶末突然才想起一件事情來,冷雲是冷憐紫的養父,她對他還是很有感情的,以前呆在這小城裏也是為了救他,但是冷雲變成那樣,也死在了他的槍下,一直以來冷憐紫都沒有露出傷感之色,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
冷憐紫已經發現聶末幾次欲言又止也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主動問道:“怎麼了,想說什麼。”
聶末看了對方一眼,還是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了口。
冷憐紫隻道:“我不認為方曉然能那麼容易把我養父變成那樣,他沒有那樣的能力,除非他是他師兄方同。”
“你為什麼這樣說。”聶末道。
“你在我們家是見過我養父的,你應該知道他的能力。”冷憐紫道。
“恩。”聶末點點頭,好像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但又有些模糊,他還記得一開始冷雲是在方曉然手裏的。隻是後來是才落在魏楚仁的手裏。
冷憐紫突然歎道:“現在我仔細想了一下,我猜想一開始我養父估計就騙了我,他落在方曉然的手裏,然後我到了這城中都是安排好的。”
聶末有些吃驚的看著她道:“你是說兩人合夥騙你。”
“對,目的現在你也清楚了,為的就是百目麵具。我一直想不通以方曉然的能力是怎麼抓到我養父的,剛開始我自認為是中了他什麼計而已,但是後來我看見我養父被他變成那樣,我更想不通了。”
“為什麼?”聶末問。
“如果第一次我養父是上當中計到被他控製的話,那麼不可能會有第二次嗎。”
“那也不一定,既然冷雲是被魏楚仁關在小石屋裏,也許被綁著,也許被下了藥,那樣的話方曉然就能輕易的製服他。”
冷憐紫搖頭道:“在我們打算打開大鍾之前兩天,我是見過我養父的,我知道他的情況不是你說的那樣,而最關鍵的是方曉然不具備他告訴你的能力,他說在他師父那裏學到了一些東西,隻是不精而已的話這些並不是真的。我最是了解他,他根本不會。”
“他不懂這些?”聶末訝道。
“恩,所以綜上來看,我才覺得他們是合夥騙我的可能性很大。”冷憐紫道。其實她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
聽冷憐紫說的這些,聶末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當初在老虎嘴裏那個與莫教授長得一摸一樣的人,難道冷雲的情況也是那樣,如果真是的話,一切又變得複雜了些,而關於這些冷憐紫估計是知道的,所以她的推斷才有了重要的依據。
“你是不是很擔心自己的想法是對的。”聶末道。
“恩,我雖然知道當初他收養我是因為知道我並不尋常,但是他竟然為那些東西不顧我的生死,也許把我養這麼大,為的就是這天吧。”冷憐紫憂傷的說道。眼裏多了幾分痛苦。
聶末拉著她的手緊了緊,不在說話,朝那火光看去,那裏離他們已經很近,而這時他們聽見了人說話的聲音,很是熟悉,就是薛女士他們。
冷憐紫大喜道:“真的是他們。”
聶末也沒有想到他們真的在這裏,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突然多了些莫名的擔心,隻是又說不上來。
不過現在兩人已經加快了步伐,好像前方的人也聽見了他們的腳步聲,發現他們時是既驚又喜。
所有人都在,隻是現在的三醒人受了傷,是坐在地上的,他的腿被包紮過,身旁放著一根木棍,而薛女士雖然神色難看,但沒有受傷跡象,塔地和藍衣更是生龍活虎,不管怎麼看,現在的結局比他們預期的好像好很多,大家都沒有什麼事,還能在聚到一起。
冷憐紫與薛女士早已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一切情義盡在不言之中。
塔地和三醒人看見聶末早已是驚喜不已,而藍衣仍然是一直跟在塔地的身邊,對著所有人都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