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不是我們無意發現那裏,這幾十年下去的人可就不隻那幾個人了,估計會更多,但也因為這樣吳祭祀選擇告訴的人都非常的謹慎,而那些能知道的人也都不簡單,我還記得應該是六個,包括魏軒雨。”帶頭人又道。
“你知道剩下的五個是誰嗎。”聶末問道。
“不知道,若不是魏楚仁來了這裏,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也不知道那其中的一個是他的父親。”帶頭人無奈道。
聶末沉鳴道:“有件事情不對,如果真的隻是為了百目麵具,為什麼吳祭祀現在還想在下去呢,她是想著地下的寶藏還是有別的目的。”
“是啊,而且他們為什麼一直自己不下去,都是讓別人替他們去呢。”冷憐紫也道。
帶頭人道:“你們下去看看也許能找到答案。”
“你是說吳祭祀他們住的地方?”聶末問道。
“對,走吧,跟我來。”帶頭人道,然後繞過這小樹林,一直走到另一處城角,而那裏可以說是與不遠處的那地下廚房處在同一個水平麵上。
聶末幾人除了三醒人都拿了個火把,跟了上去。
“他們新建的地道是在這裏?”塔地問道。
“恩,我也是在這裏多年才發現的,至於打開它的方法花的時間也更長了。”帶頭人說道,然後仔細開始摸起牆壁來。
這牆在聶末等人來看實在是平常得很,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才顯得它的隱蔽。其實那關齊笑雅他們的地方何嚐不是如此。難道兩處的機關是一樣的。
可是過了許久,帶頭人摸了半天這牆還有地麵都沒有異動。大家也都沒有吭聲耐心的等下去,而這時帶頭人無奈的搖搖頭道:“也許我也打不開了。”
“你不是知道嗎?”聶末問。
“恩,那是多年‘觀察’發現的,但是我沒有真正的來試過,也許我沒有真正的弄清楚怎麼開。”帶頭人有些自責道。
聶末沉鳴半響,然後看看四周,他想若自己還有以前的能力,用短刀也許能劈開這牆看看,想到這裏,他才去注意到自己的包一直在薛女士的身上。於是對帶頭人道:“你確定吳祭祀那些人是從這裏打開地道進去的嗎。”
“當然,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的耳力可很好。”帶頭人正容道。
聶末卻不這樣認為,一個人的耳力在好,那也得看情況,有些時候耳朵聽見的可能比看見的更真實,但有的是時候卻也相反。
所有人都十分的失望,而最失望的應該是帶頭人,他這麼多年隱藏於此,本以為找到了,可現在發現卻不是,這無疑讓他有些受不了,而這時塔地顯得比其餘的人更加的焦急,他迫切的想到地下,想看看下麵是什麼。
“也許入口可能是在這裏,但打開的位置不是呢。”薛女士突然道。
“什麼可能都有,我們再找找吧。”聶末道。然後看向不遠處那地下廚房的位置,又道:“也許我們該去看看那裏現在是什麼樣子,畢竟之前發生過坍塌。”
“我們來的時候看過了,那裏幾乎被掩埋了,什麼也看不見。”薛女士道。
聶末突然對帶頭人道:“這城裏麵哪裏有炸藥。”
“炸藥?”帶頭人愕然道。
“對,白青城用過?”
“那應該是在城外,奇怪這些就算是薛女士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帶頭人疑惑道。
薛女士麵色黯然,其實從白青城死的那刻開始,她就已經不去想這些,也不計較他背叛他們,一想到這些就是一種無言的傷痛。她更願意去記起那個曾經一心隻愛她的男人。
冷憐紫看了眼聶末,不是很希望他在提起白青城,她不想薛女士傷心難過。
塔地看著薛女士時那目光變得有些異樣,他更加害怕看見血女士這摸樣,這讓他感到很是自責。
其實聶末當然也不想在提起令薛女士傷心的人,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須搞清楚,而現在他的目光就落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塔地,他能感到這少年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而三醒人,薛女士他們不願離開,也許也與他有關,但是聶末也不是很有把握,所以沒有直接去問。而且如果真是這樣他也實在是想不通。
這時帶頭人道:“既然找不到那機關,你們最好還是離開這裏吧。”
聶末倒是願意,然後看著其餘的人,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
幾人一下陷入了沉默,許久後聶末已經有些不想在這樣忍下去,於是問道:“我記得三醒人和薛女士說不想離開這裏的理由,可以理解為舍不得離開吧,這裏是你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