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站在那裏都是感到有些奇怪,良久後聶末道:“薛女士你家是不是屬於在湖南境內。”
薛女士搖頭道:“這我不清楚。”
塔地覺得聶末這樣的問題有些奇怪,他們從薛家離開也就十幾個小時,後麵有七八個小時是坐車的,但是開得不快,所以這裏既然是湖南的地方,那麼薛家也應該屬於這裏。
這時聶末道:“這路好像不對啊,我當時從島上回來,應該是在南邊海域一帶,而我記得我坐車到薛家也就是晚上到天亮的時間,和我現在開車的時間差不了多少,我最多就是開得慢些了。但是不可能跨一個省吧。”
冷憐紫也是奇怪道:“確實,一個省到另一個省,要想短時間穿過的話,必須是所在位置相鄰距離不長,比如是交彙處。”
聶末點頭道:“恩,但問題是我當時還在海域附近,沒有進入內陸,也就是說,即使這裏是兩省交界處,就算我從海域那裏到達此處,也相隔一省距離。”
“你,當時上岸的時候是在哪個省。”冷憐紫問道。
“我們當時也沒有問,但是聽口音估計是廣東。”
“恩,廣東與湖南本是相鄰的。如果是福建浙江離這裏就更遠了。”冷憐紫默然點頭。
塔地猜測道:“是不是有另一條捷徑呢。”
聶末搖頭道:“這不是很可能,如果你告訴我隻能用走,而且路非常的危險,就像你到薛家一樣,沒有走大路,穿越叢林,還從懸崖下來,那倒是有點可能,但是能讓車開上路的,必定是像這樣的大路,就算路不寬,但最起碼夠車過,而且我敢肯定我來的時候車走的也不是什麼高速路,你說什麼路能縮短通過這麼長的距離。”
“恐怕也隻有魏楚仁才知道了。”薛女士歎道。
聶末道:“要是段風正和陳教授在的話,也許還能找出點什麼。”
“恩,要是那樣可以問問他們是從哪裏來的,用了多少時間,至於是怎麼來的估計也是像你一樣是蘇含開車送來的。隻可惜我自己當初是怎麼到的這裏也是不清不楚。不然也可以參考一下。”冷憐紫思索道。
眾人一時之間都感到不解,簡直是想不通,這個問題讓聶末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他當初明明是在九蛇山上,但卻突然到了齊武上,兩處相隔距離也很遠,而且中間的他感覺自己走的路卻更短,隻是穿越了幾個洞,就到了。這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又想到他們偷了那些人的車,他們隻是開到那裏,沒有像當初他來的時候,車是可以直接開進薛家的,這裏麵的原因可能也與此有關係。
聶末神色凝重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把自己遇見的事情說了出來讓大家想想,這樣比自己一人想的好。
幾人一聽更是驚訝莫名,塔地突然興奮的說道:“是不是什麼穿越了。”
聶末沒有說話,良久後,淡然道:“我覺得不是。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奇怪東西。隻是現在我們不知道而已。”
冷憐紫無奈道:“除了塔地說的這可能,還真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可能性了。”
“不想了,憐紫你開車,塔地我們走。”聶末索性道。
“你們去哪裏?”冷憐紫急忙問道。
“做你們剛才做的事情。”聶末大笑道。
冷憐紫麵色一紅,白了他一眼,上車關門,薛女士頓時有些羞澀,上了車坐在了副駕上。
冷憐紫數落道:“他這人竟然也這樣。”
薛女士笑道:“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他老是那麼嚴肅,多沒情趣啊。”
冷憐紫沒在說話,淺淺一笑。
藍衣也上了車,但一直沒有關門,隻是看著塔地去的方向。
很快,聶末與塔地回來然後上了車後,車又繼續前行。
開了許久後,他們已經遠遠的看見了一個村鎮,在路上又問了路後,往廣東的方向開去,現在冷憐紫開始擔心一個問題,這裏是兩省交界,現在他們已經開始上了寬闊的大路,在前方的某處也許有人檢查,但是他們什麼也沒有,那時就麻煩了。
冷憐紫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幾人。
塔地道:“不行我們就放棄車從別的路走。”
聶末搖頭道:“太遠了不行。先不管倒時在說吧。現在關鍵是沒有錢,去哪裏都不方便,就算暢通無阻,也不可能開著車行那麼長的距離。說實話我們連路都不清楚。”
“是啊。”塔地無奈道。
就在這時他們前方的路邊,突然有個女人正在朝他們的車招手。也許是想搭車的人。
冷憐紫轉頭問道:“停不停。”
聶末看那女人的穿著樣貌,像是大城市裏來的人,也許遇見了什麼事情,幫一下也沒什麼,而關鍵是他們也需要幫忙。於是道:“停,如果她敢上車的話,也許我們能搞點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