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隻是受了驚嚇,不願意呆在同一個地方吧。”薛女士猜測道,有些不忍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也許不是,可能有什麼原因。”聶末說著,蹲在鬼月的麵前,想繼續試著問問她,可是他卻始終開不了口。
就在這時鬼月突然抬起了頭,然後東張西望的看著房間,卻始終沒有看他們,而到現在為止聶末他們還是沒有看見鬼月的臉,當然也不知道她是怎樣的表情,那長長的頭發還是遮蓋著她的臉龐。
“你找什麼?”冷憐紫忍不住問道。
鬼月沒有回答,而是又站了起來,跑出了房間。
聶末他們又跟著跑了出去,鬼月進了對麵的房間,這次聶末沒有馬上跟進去,他的心裏更加的肯定自己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薛女士道:“這四個房間也許真的有什麼問題。”
“恩。”聶末點點頭,目光落在最後一個房間上,走廊上沒有光,他又打開了手電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道:“我進去看看,你們去看著鬼月。”
兩女點頭應是,去了鬼月進的房間。
這時的聶末已經拉開了麵前的門,然後走了進去,他在門旁找了一下,有燈的開關,燈一下亮了,這房間與他們剛才呆過的兩個差不多,裏麵的隻有一些基本的擺設,比如沙發,床。
聶末慢慢的在房間走了走,看了個遍,沒有發現什麼異處,然後走到了窗戶前,外麵的大雨不斷的拍打著窗戶,吧嗒吧嗒的聲響十分的刺耳。
他拉開了窗簾,隻能看見漆黑的外麵飛落的雨點,但是他看得更清楚的是鏡子裏自己的影子。
驟然之間他的影子仿佛一下飛了開來,好似房間裏有另一個人正在呆呆的看著他。
聶末急忙轉身,他身後,包括整個房間除了他一人外當然什麼也沒有。
就在這時聶末突然聽見了砰砰的聲響,那不像是雨水的聲音,到像是有人的手正在不斷的拍著窗戶。
聶末的心頓時一涼,不知道為什麼他感到一種無言的驚恐,不隻是房間裏似乎有人,好像外麵也有一樣。
當然他很快認為這隻是自己的精神緊張加上外麵磅礴的大雨所致。
最後他看了眼房間後,打算離開,可就在他走到門前的時候,卻又感到了有人在瞧著自己,而方向就是那窗戶。
他知道這是二樓,這樣的地方不會有人呆在外麵。而且更不可能呆在窗戶外。
但是這樣真實的感覺,再一次讓他覺得也許這不是假象,即使真的是幻覺,那麼可能也有原因,這就像是一種提示。
聶末很快走回了窗戶,這次他決定打開它,窗戶被打開的瞬間狂風大雨一下全都衝進了這不大的房間,不斷的衝擊著他身上的每一根感官神經。
聶末的身上早已打濕,但是他沒有馬上關窗,而是伸出了頭,往外麵看了看,但是他隻能看見無盡的黑夜被閃電響雷蹂躪。
就在聶末把窗戶關上的時候,他身後的門一下響了,聶末急忙一轉身,有些被嚇到一般,原來是鬼月又換了地方開始來到這個房間,薛女士和冷憐紫很快也出現在了鬼月的身後。
她們看見聶末有些蒼白的麵色時都有些詫異。
“你被嚇到了。”冷憐紫問道。
聶末點點頭,然後離開了窗戶,他一走開,鬼月就跑了上去,然後蹲在了窗戶下。看見這一幕,他一下想到了什麼,問兩女道:“她剛才去的房間是不是也是蹲在牆角,而且就是窗戶下。”
“恩。”冷憐紫應道。
聶末思索了一會道:“之前她在的兩個房間也是這樣,她都是在牆腳,而且都是在窗戶下方。”
“這有什麼聯係嗎?”薛女士問道。
聶末道:“我覺得有,隻是還沒有弄懂。”說完他把剛才在這房間的感覺告訴了她們。然後又道:“雖然那些可能隻是一種感覺,但是一想到鬼月為什麼每次都蹲在窗戶下,而不是別的地方,我就覺得這裏麵可能有什麼聯係。”
冷憐紫讚同道:“四個房間,四個窗戶,也許真的有什麼關係。”
“薛女士,憐紫,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那三個房間的窗戶都是麵向什麼位置。”聶末說道。
聶末先去了第一個房間,打開後仔細的看了看,然後估摸著房間的位置。之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等他回去的時候,全身都已經濕透。就算是鞋上都有了雨水,這說明外麵的雨還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