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鬼月告訴聶末神僵鬼婆愛去的幾個地方,他已經打算去找找,而最近的一處也在這座城市裏,所以他們可能還要逗留兩天。這是夏小容沒有想到的,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
但是聶末他們打算住酒店,夏小容雖然不願意,但最後還是同意了,聶末他們住的是離夏小容家最近的一處酒店,而那裏聶末曾經和莫紫凝也住過,鬼月那晚其實也在那裏。往事種種早已成為回憶。
晚上夜以深,聶末了無睡意,站在窗戶前看著漆黑的夜,窗戶是打開的,現在的夜晚還有些涼,但也讓他的大腦更加的冷靜,他一直在想著陸百天的話,也想到了上官柔,希望她安黯然無恙。
其實聶末想得最多的是他的夢,陸百天為什麼想知道一個夢的內容,這實在是讓他想不通。
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房門響了,他開了門看見站在門口的是鬼月,她沒有抱著孩子。
“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孩子呢。”聶末問道。
“孩子讓憐紫她們帶著呢。”鬼月道。
聶末點點頭,讓鬼月進了房間,問道:“她們也沒有睡?”
“早上都睡了一段時間,現在都睡不著。”鬼月笑道。
聶末和鬼月坐下後,鬼月說道:“我曾經給過你一顆珠子僵蛇丸,還在嗎。”
聶末道:“好像不見了,什麼時候丟的我都不知道。”
鬼月沒有說什麼,隻是從身上又拿出了一顆黑色的珠子遞給聶末道:“這是最後一顆。我本來是留給自己的,但是你現在比我更需要,曾經你有那樣的能力我都給了你一顆而現在你更需要帶著它,你應該還記得當時我說過的話。”
“恩,記得,你說我要是製服鬼婆的話,它能保我的命。”聶末點頭道。
“對,而現在你隻是普通人你雖然很難製服鬼婆,但是它同樣能保你的命。”鬼月道。
聶末看著鬼月還是沒有接過她手裏的東西,道:“現在我更加的相信你的話,而且也相信這東西很珍貴,我希望你留著,這也是為了你的孩子。”
鬼月搖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現在你比我更需要,而且我相信你會照顧我們的不是嗎。”
聶末看著鬼月那堅決的神情,他明白她是把自己和孩子都寄托於他,其實不管怎麼樣他都會照顧她們母子,隻是他很還是很擔心,害怕身邊的人還會有什麼不側。
“拿著吧。”鬼月催促道。
聶末最終還是接過了鬼月手上的東西,緩緩道:“它有什麼奇效?”
“當年我與鬼琢結婚時,他父親給我們的,一人一顆,我的當時在島上就給了,現在這最後一顆是鬼琢的。”
聶末不在問,鬼月既然說了這是鬼琢的父親給的,那麼這東西的作用好像已經不言而喻。
聶末緊緊的拽著手裏的東西,他知道自己的責任又大了幾分。問道:“那方同的師父和鬼婆誰厲害些。”
“不能一概而論,各有所長吧。”鬼月說著。看了眼聶末又道:“在厲害還是不如陸百天,他能從她的手裏帶走莫紫凝的屍體,這已經說明了問題,還有那方同的師父,雖然不是聽命於他,但我猜想可能也忌憚他三分。”
“是啊!”聶末長長的歎了口氣,目光頓時變成深邃了許多,道:“不管怎麼說仇還是要抱的。”
鬼月默然點頭,其實她雖然也很想報仇,但是她的生命裏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而現在她也沒有這樣的能力,不過她知道聶末有。
鬼月遲疑了一下,問道:“你做了什麼樣的夢,陸百天為什麼要知道。”
聶末道:“一個奇怪的夢而已,他那麼看重其實我也想不通。”
鬼月本想問問他夢的內容,但還是沒有開口。
聶末索性道:“把薛女士和憐紫叫來,我告訴你們,大家想想,也許能發現點什麼。”
鬼月笑道:“那好,其實我來除了給你這珠子,薛女士和憐紫也希望我能問問你。”
很快薛女士和冷憐紫帶著孩子來了聶末的房間,那小家夥一到鬼月的懷裏就想吃東西,吃過奶後很快就睡著了像是知道不該打擾大人們說點正事。
鬼月將睡著的孩子放在床上,自己索性就坐了一旁。
聶末把夢的內容告訴了幾人後,大家都是默然無語,心裏都是感到十分的奇怪,也想不到其中的聯係與奧妙。
看著幾人露出沉思的摸樣,聶末說道:“憐紫你的大哥冷憐峰在老虎嘴那洞裏說過那樣的話,而祝無塵在島上死前也說過。”
冷憐紫幾人一聽更是莫名,她道:“你的意思是指他們都說過你們本是一體這樣的話。”
聶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