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能做到。”雖然聶末的想法被對方看穿,還是平靜的說道。
“如果我沒有警覺,一心想要這個珠子,你當然能做到。”
聶末一擺手,笑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如果你真的有誠意,把珠子扔過來。”鬼月道。
“扔過去。”聶末一下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現在就扔,不過不是扔給你,而是扔到外麵去。”
聶末說完已經作勢要扔出窗外,鬼婆急忙叫道:“不,等等。”
聶末停下了動作,緩緩道:“我真是不明白,你怎麼這麼想要這個珠子,難道真的如你所說有了它沒有人敢傷害持有者,我不信,我覺得這理由有些牽強。關鍵是你說的那句隻認珠子不認人,那麼持有者哪有保障。”
“好,我告訴你真正的原因。”鬼婆遲疑了會說道。
聶末一副洗耳恭聽的摸樣。
“確實有人欠了鬼琢父親的情,那人其實就是段夢柏。”
“什麼,我師父?”聶末大驚。
“對,你師父的為人你應該知道,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鬼婆說著頓了一下,語氣一下轉冷,道:“當然這隻是對兄弟朋友,但是對女人,就不同了。”
聶末不喜歡他她數落自己師父這些,微微皺眉。
“那年我去找過他一次,但是沒有找到,後來我查到他去了九蛇山,我也去了但還是沒有找到。”
聶末恍然道:“我師父確實離開過古墓一次,那次確實去了九蛇山,難道鬼琢的父親也去了。”
“我猜想是的。”
“猜想,你沒有見過鬼琢的父親,怎麼知道的那些?”聶末詫異道。
“因為這兩個珠子是你師父平身最喜歡的東西,他曾經對我說話,如果他送給了誰,誰就是他的恩人,他會為對方做任何的事情。”鬼月解釋道。
聶末點點頭,然後道:“所以你前麵說的事情是假的,鬼月說它能救我,是她知道這珠子對你的意義,那麼效果也隻有對你才有用。”
“對是這樣,而我想要它,就是因為你師父做過這樣的承諾,如果我帶著它找到你師父,那麼他就會聽我的,也許我們還能在一起。”鬼婆說著臉上一下多了許多的憧憬一般。
“所以你才這麼看重它。”聶末看著手裏的珠子道。他在想自己的師父是欠了鬼琢的父親什麼情,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看來我師父欠的是什麼人情你是不知道了。”聶末說道。
“這其實已經不重要,你把珠子給我,交易就生效,我告訴你想知道的事情。”鬼婆說道。
聶末沒有回答對方,隻是眼睛時不時的看幾眼剛才鬼婆伸過來的手,仿佛那隻手非常的吸引他一般。
這時他突然問道:“我有個疑問,既然是這樣其實你也可以殺了我,然後就理所當然的得到我手裏的珠子,為什麼你不這樣做。”
鬼婆猶豫著正要開口。
聶末卻說道:“等等,讓我猜一下。”
鬼婆隻是淡若止水一般的看著聶末。打算聽聽他想說什麼。但不自覺間她的心裏已經漸漸的感到了緊張。
聶末裝作思考的摸樣,而且還不停的在鬼婆的周圍走動,這讓她感到了不耐煩,道:“別裝模作樣,我倒是要聽聽你會猜出些什麼來。”
聶末笑了起來,然後道:“你聽聽我第一種解釋,這珠子是我師父心愛之物,也可以說是一種信物,我相信這東西沒有給鬼琢的父親以前估計它就是這樣,而你認識這樣的珠子,我師父也許有許多的仇人,但我相信還活著而且見過這珠子的人絕不多,而你是其中之一。”
“那麼你若是殺了我,沒有我的證明,你就算有了它,我相信我師父也不會給你想要的東西。因為他知道這東西若是到了你的手裏必定是你槍去的。你說我這第一種說法怎麼樣。”聶末說完自信的笑了笑。
“你很聰明,我承認就是這個原因。”鬼婆無奈歎道。
“別急!”聶末搖了搖頭,又道:“你還沒有聽我的第二種解釋。”
“其實你已經說對了,第二個解釋豈不就是多餘的。”鬼婆道。
“不管怎麼樣你應該聽我說完。”聶末笑著,繼續說道:“我還可以大膽的假設你其實已經沒有了自信殺了我,就算麵對現在這樣普通的人,你也沒有把握。”
“是嗎。”鬼婆輕笑道,“你這樣的說法未免有些屬於自我的想象吧。”
“我在問你,你是好人嗎,你我是不是也算是有仇。”聶末突然肅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