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鬼月抱著孩子跟著一個護士走了出來,然後去了不遠處的病房,要給孩子輸液。
聶末他們也都跟著進去了,但是給這麼大的孩子輸液那簡直是讓他們不願看到的,鬼月的孩子哭得更是厲害,幾乎連聲音都哭得啞了一般。
最心疼的當然是鬼月,她幾乎也跟著哭了。
聶末不打算再看,走了出去,這時他才發現走廊上又來了兩對夫婦。
然後接下來的孩子也越來越多,好像今天的這些差不多大的嬰兒都選在這時生病一樣,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走廊上站了許多等著醫生為他們孩子看病的人。
這時鬼月的孩子早已安靜了許多,鬼月一人在孩子的身旁陪著,薛女士等人也都走了出去,他們也看見了走廊上來人。大多是年輕夫婦,有些孩子的爺爺奶奶都來了。
整個走廊上都是孩子的哭聲,像是比賽一樣,一個比一個哭得大聲。
聶末看著這一幕,心裏已覺得很奇怪,怎麼這麼晚同時有這麼多的孩子都生病了,而且看樣子病情都差不多。最關鍵的是他覺得有幾個人像是哪裏見過,也僅是見過而已,所以沒有什麼印象。
“有問題。”薛女士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也覺得。”冷憐紫點頭道。
聶末拿出手機一看現在是淩晨快一點鍾。他道:“鬼月的孩子是發燒是不是。”
“對。”冷憐紫答道。
“我記得我們猜他是不是生病的時候,我摸他的體溫倒是很正常。”聶末狐疑道。
“是啊,確實奇怪,而且小孩發燒本是很正常的病,這麼大的嬰兒,不注意都會有的,但是今天怎麼會同時有這麼多。”冷憐紫奇怪道。
“不會是什麼傳染病吧,小孩的免疫最差,很容易感染上。”魯力猜測道。
聶末隻是默然搖頭,他覺得不是,然後進了病房,鬼月坐在病床旁一直陪著已經睡著的孩子。
聶末問道:“剛才醫生具體是怎麼說的。”
鬼月道:“這樣的天氣孩子容易感冒發燒,隻是這燒來得有些突然,而且還燒的不輕。”
聶末看著病床上的孩子,心裏又有了些疑惑,雖然這病來得怪異,但是這樣按常規治療好像也很有效,所以他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許隻是巧合,這樣的天氣本是小孩生病的高發時間。
鬼月一心想著自己的孩子,雖然也聽見了走廊上許多孩子的哭聲,但是沒有想太多,見聶末這樣問,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聶末微微笑道:“沒什麼。孩子沒事就行。”
鬼月沒在問,這時病房裏走進來兩對夫妻,還有幾個護士。
聶末知道也要給那兩個孩子輸液,他是真怕聽見這樣的哭聲,趕緊走了出去。
聶末勸夏小容他們回去休息,他們明天還要上班,而且鬼月的孩子也沒什麼事了,沒有必要在呆在這裏。
夏小容和魯力去與鬼月說了一聲就回去了。
聶末和冷憐紫,薛女士都站在走廊上,現在人沒有之前多,好多已經安排進了病房,但是沒有病房位置的都在走廊上。
他們去了休息間,坐了下來,還是時不時的看見一些人帶著孩子從他們的眼前走過。而且這時護士也是多了許多。
這時薛女士說道:“也許我們去問問那些孩子的父母,他們的孩子生病前有什麼情況,可能能找到點線索。”
“恩,要問的話就去鬼月那病房,大家都在一個病房,這樣也好問些。”冷憐紫同意道。
聶末隻是默然點頭卻一直沒有說話,突然起身道:“你們去問,我去護士站看看。”
兩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直接去找鬼月。
聶末到了護士站,可是他沒有看見一個護士在那裏,那些護士大都去了病房。不時的有幾個在走廊看看那些沒有病床的孩子。
聶末也沒有離開,這時一個護士急衝衝的跑了過來,也不知道拿了什麼,又急衝衝的走了。
聶末本是想來問問,看能不能問點關於那些孩子病情的,但是卻找不到機會,其實去問醫生最好,但是那醫生現在可能是最沒有時間的。
不過聶末也知道也許問不出什麼來,他隻是想確定一點,這所有的孩子是不是同一個症狀,其實這樣的可能性已經沒有問的必要性,但是他希望能確定一下,因為這很重要。
聶末看著這個變得異常吵鬧的地方,突然之間感到頭一陣陣的疼痛,他不喜歡吵雜的地方,但是他知道這不是他頭痛的原因,因為他更願意去幫助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