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放心我現在是不會說的。”塔月青苦笑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聶末皺眉道。
塔月青道:“其實我早晚會告訴你的,但是我不想告訴現在這樣的你知道。”
“這樣的我有什麼問題。”聶末道。
“你自己心裏清楚。”塔月青道。
聶末看了眼塔月青又看看吳中醫突然笑了,道:“也許你想錯了,如果你是想讓我幫你們什麼忙,第一我不一定會幫,第二如果我真的幫你,現在這樣的我反而更好,沒有感情的羈絆,做起事來豈不是更直接更雷厲風行。”
吳中醫看著聶末,沒有說話,但是那表情聶末已經看出他已經開始考慮他的話。
但是塔月青卻不同,她的神情很堅決,她是不打算現在就告訴聶末的。
聶末又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說到重點,你現在這樣突然不說了,那你之前那些話豈不是就失去了意義。”
“我本是打算現在就告訴你全部的,但是我還是覺得現在還不行。”塔月青斷然道。
“那好,你告訴我你所指的全部是什麼意思。”聶末問道。
“我和他全部的故事,我們族人全部的秘密。”塔月青道。
“我記得你說過你打算將你們的秘密帶到棺材裏。”聶末微微笑道。
塔月青沒有在回他的話,而是戴上了麵紗,對吳中醫道:“好了,我們該出去了。”
“恩。”吳中醫點頭道。
兩人不在理會聶末都是直接走了出去,聶末看著兩人走進通道的身影,心裏一直盤算著接下來怎麼做。
幾人很快走了出去,到了外麵的院落,聶末本以為塔月青會離開,但是她卻和無中醫走回正麵的屋子裏。
“看來你打算住在這裏。”聶末說道。
吳中醫轉身道:“對,她這次來暫時就住在這裏,沒有人會知道,等我走了,我這裏不會有人來,我為她準備已經充足,她可以在這裏呆上幾年也沒有問題。”
“這樣最好了,我找她豈不是就容易了許多。”聶末笑道。
吳中醫不在說話,已經關上了房門。
聶末看了看天色,離天亮已經不遠,他也不打算在逗留,現在該離開了,但是明天他來幫吳中醫收屍的時候,他希望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聶末坐車出小鎮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今天的天氣不錯,掃盡了昨天那陰霾的雨水天氣,也讓他的心情大好。
早上十點左右的時候,聶末的車已經停在了夏小容家的附近,他沒有上去找他們的意思,下了車吃了東西,然後回車上準備睡上一覺。
現在聶末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塔月青告訴他全部,他是不是會去趟沙漠,說實話他很不願意去那樣的地方,那裏對於他來說比森林海洋都可怕。
就在他打算睡下的時候,突然有人猛烈的敲著他的車窗,這簡直讓現在的聶末一下怒從心起,起身一看,外麵站著的人竟然是薛女士。
聶末一皺眉,也不打算開門,或是搖下車窗,又繼續躺下,但是外麵的薛女士可不會離開,毫不客氣的又是一陣猛敲。
聶末煩躁的吼了一身,一下打開了門,氣勢洶洶的摸樣卻沒有讓薛女士有所害怕。
薛女士的手裏提著一些東西,可能是買東西從附近走過看見了他的車。
聶末的臉變得很快,馬上就笑了起來,道:“現在的薛女士和以前可不同了,穿著打扮可是與之前大相徑庭,不過確實很好看,哎隻可惜白青城死得太早了。”
“你不打算去見見憐紫。你不是說昨天會去小容家嗎。”薛女士直言道,也不理會他說的話。
“我說過嗎”聶末笑道,“還有我為什麼要見她,我們已經兩清了,我不欠她的,她也不欠我的。”
“是嗎,你真是這樣想的。”
“那你說說我還能怎麼想。”聶末戲謔的笑道,“你這麼積極,是不是你也對我有什麼想法。”
“你!聶末,雖然我們知道你變了,但是沒有想到你變得如此摸樣。”薛女士玉臉一寒。
聶末笑道:“別和我說這些,我現在要睡覺,你最好別在打擾我,不然我可不客氣。”
薛女士氣得渾身發抖,轉身欲走的時候,聶末突然道:“對了,看見莫語嵐告訴她,我有辦法救她弟弟。記得如果她來找我就隻能是她一個人。”
薛女士沒有回話,也沒有轉身直接離開了。
聶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微微一歎,幽幽道:“你們為什麼要如此的逼我。”
回到車上的聶末隻是呆呆的看著前麵,也許是被薛女士這一鬧,他的睡意了無,過了沒多久他的電話響了,就是莫語嵐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