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父一聽完聶末的話,瞳孔已經瞬間睜大,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聶末的背影,突然喊道:“不,你答應我不殺我的。”
聶末已經拉開了門,道:“我是答應你的,但是我有個朋友不答應。而且是你不仁在先,可別怪我。”
聶末說完,愛撫的拿出自己那個裝著百目人蛛的盒子,詭異的笑了笑。
“等等,是另一個人,是他,是他......”
莫父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突然斷了氣,完全癱軟在地上。
聶末上前一看,心裏頓時憤怒,他知道是有人提前下了毒。他可沒有真的打算現在要了他的命,因為對方這樣的情況是無法對他下毒的,而且莫父也沒有那個本事。他想知道的是那背後的人是誰。
聶末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關好了門,臉色陰沉了許多,他想不明白是誰做的。
莫語嵐看見聶末下了樓,而且臉色很難看,也沒有問他發生了什麼。
但是聶末卻先開口道:“他死了。”
“你殺的。”莫語嵐驚道。
“不是,是有人先下了毒。”聶末把情況大概說了下,又道:“這裏確實不能久住。”
說到這裏,聶末想到一個讓他實在費解的問題,因為如果是這樣,那麼對方是怎麼對自己下的毒,莫語嵐竟然沒事
其實如果對方不考慮莫語嵐的話,下毒害他的方法很多,這家裏的東西能用到比比皆是。
但是他針對的隻是自己。所以那人提前來過她家,又是怎麼做到這針對性的呢,因為這是莫語嵐的家她哪裏都可能碰到,而他是一個客人有些地方還不一定會碰到。
聶末開始回憶昨天在莫語嵐家做過的所有事情,包括碰的東西。
莫語嵐見聶末仿佛陷入了沉思,沒有問,隻是本能的看了眼樓上,心裏也有些無法言明的情緒,她是很恨自己的養父,但是他現在真的死了,她卻沒有感到真的解脫,反而有種自責的感覺。
“這鎮上的人都以為你養父死了是怎麼回事。”聶末一下想起這個問題問道。
“在五年前,我養父像是突然生了場大病,不久就慢慢的變成了這樣,在那之前他失蹤了一段時間,他回來也沒有人知道,除了我和語成。”莫語嵐道。
“他是不是在躲什麼,所以不敢讓人知道他已經回到了家裏。”聶末猜測道。
莫語嵐點頭道:“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他好好的人,當時回來的時候隻是顯得很虛弱,但是不久就癱瘓了。”
“恩,先處理了他的屍體在說。”聶末道。
“現在是大白天,這樣怎麼弄。”莫語嵐擔心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父親消失了那麼年,要是現在突然葬他,鎮上的人想法會更多。”聶末笑道。
“恩。”莫語嵐應了一聲,又道:“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有辦法了。”
聶末笑了笑,道:“打電話給關橫,這事需要他們幫忙。”
“現在嘛,晚上不是更好。”莫語嵐道。
“就是現在。”聶末道。
莫語嵐也不在問,她現在也隻能相信聶末,於是打了電話。
不久關橫他們四個人就來了,幾人都是精神抖擻,隨時準備去做些事情幫莫語嵐出口氣。
“語嵐姐,你說吧我們聽你的。”關橫首先開口道。
莫語嵐看了眼聶末正欲說話,聶末已經道:“事情有些變化。”
“什麼意思。”關橫不解道,幾人都是麵麵相覷,然後都看著莫語嵐。
聶末故作悲傷狀,道:“語嵐的養父死了。”
“什麼,怎麼回事,他不是消失了好久嗎。”偏瘦的青年首先道。
“那老東西其實死了也活該。”高個子青年吐了口唾沫,冷言道。
關橫道:“是怎麼回事語嵐姐。”
莫語嵐還沒開口,聶末搶先道:“是這樣,他父親有仇家,偷偷的回來後卻不敢讓人知道,長時間躲在樓上,時間長了也就生病了,語嵐他們姐弟一直照顧他,也不敢告訴外人。”
“我也是你們走了後不久才知道的,之前你們不是看見語嵐哭嗎,那時他就已經死了。我想是病太重了。”
“為那種人哭不值得。”偏瘦青年道。
關橫看了眼聶末和莫語嵐,其實他不是很相信聶末的話,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
“讓你們來,就是請你們幫忙,我打算現在把他葬了。”聶末道。
“你說怎麼做。”關橫直言道。
“我看鎮上的人必定也有些怕你們,今天的事情你們也正好借題發揮,去鬧一鬧,做到讓那些人門都不敢出門。”聶末道。
“這不難,這鎮上的人可能是因為以前有鬼婆在,都習慣了不出門,沒什麼事都呆在家裏,我們要是去鬧鬧,他們是不會出來的,這鎮子本來就不大。”關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