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容沒有直接走進屋裏,而是和莫語嵐說了幾句。
“是你們打的電話。”聶末道。
“恩,吳中醫用莫小姐的電話打的,她很激動根本想不到這辦法。我們不想你真的和陸百天在這裏打起來。我不想影響明天的計劃。”
夏小容從莫語嵐那裏大概知道了發生的事情後走進了屋。
“你一個人都敢來。”聶末打趣道。
“有什麼不敢的。”夏小容沒好氣的說道,好像還有些生氣。
這時的莫語嵐已經走了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聶末道:“剛才你怎麼不躲。”
“很簡單啊,我也想嚐嚐被人打的滋味,這種感覺很久沒有了。”聶末淡然一笑。
塔月青看著聶末那樣的笑容,她的心裏突然一抖,她仿佛已經看出了聶末的真實想法。
莫語嵐一時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聶末道:“這麼點時間,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我下午本就打算來這裏,我就在來的路上,正巧快到的時候,接到了電話。於是直接來這裏了。”
“來找我?”
“對,你為什麼不去我家,明明是你說的,今天我希望你能和我回去一趟,最起碼你看看憐紫,她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夏小容憂慮道。
莫語嵐勸道:“你是該去看看的。”
“不行。”聶末斷然道。
“為什麼不行,你真的那麼絕情。”夏小容怒道。
“也許她快死的時候,我會去見她最後一麵,這已經很夠麵子了。”
“你!”夏小容氣得俏臉通紅,“如果你真的無情無義,為什麼還會救我們,為什麼還要和莫小姐在一起,為什麼沒有殺剛才那幾個人。可你卻這樣對待憐紫。”
聶末仿佛不打算在回答夏小容的問題,隻是朝大門走去。他抬頭望了一下天,暗歎道:“你和我能撐多久呢,憐紫。”
站在外麵的關橫幾人他們知道是聶末救了他們,不過現在的情形是怎麼回事他們並不知道,隻是看了看屋子裏的人,又看看已經走出院落的聶末。
“你們給他點時間,別太悲觀了。”塔月青突然說道。
夏小容這時才注意到她,也沒有說什麼,對莫語嵐道:“你和我回去還是留在這裏。”
“我得留在這裏,我還有事情得做。”
“那好吧,如果你能勸的話,在跟他說說。”夏小容無奈道。
“恩,你放心。”莫語嵐寬慰道,其實她的心裏很清楚聶末也不會聽她的。
聶末並沒有走遠,他直接去了莫語嵐家,其實他答應莫語嵐晚些時候在葬她的養父是他想知道他們離開房子這會會發生什麼,以他的猜測他們在離開的這段時間很可能有人造訪過,所以他在離開的時候做了些準備。
此時的聶末正站在大門外,門和他們出來的時候一樣是關著的,沒有什麼問題。
聶末直接打開大門走進了小院子裏,然後開了燈,直接上了二樓,莫父的屍體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樓上。
很快他回到走廊幾乎是趴在地上,因為他在看地上是否有腳印,他在離開的時候撒了一層薄薄的灰,從表麵幾乎看不出。
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因為聶末隻是看見自己剛才進去的腳印,沒有發現一個多餘的腳印,當他繼續往樓梯口爬去的時候,他發現了另兩個腳印,而腳印去的方向卻是離樓梯口最近的房間。
聶末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房門,他覺得奇怪,確實有人來過但是沒有去莫父的房間,而是到了外麵這間。
聶末曾經問過莫語嵐,這房間是不是他們的臥室,她當時說不是,也許這是雜物房,這樣的房間如果是這樣的用途也很好理解,他們姐弟倆都恨自己的養父,不願意住在樓上,而且兩間房相鄰他們不願意住也很正常。
聶末好奇的是這闖入的人為什麼要進這個房間呢。
聶末正打算進去的時候已經聽見有人急促上樓的腳步聲,來的人是莫語嵐,他見聶末站在那房間門口,詫異道:“你做什麼!”
“進去看看,難道裏麵有什麼不能看的。”聶末笑道。
“也不是,隻是你幹嘛要進去。”莫語嵐道。
聶末指了指地下,然後說了原因,莫語嵐聽完後,好像也和聶末一樣的不解,道:“那真是奇怪了,這裏麵沒什麼特別的東西。”
“它是放雜物的嗎。”聶末問道。
“現在是,但很多年前不是,那時我和語成住這裏,那是我們小時候了。”莫語嵐答道。
“也就是說這裏是你小時候的房間。”聶末道。
“恩。我也多年沒有進去過了,後來當做雜物房,放些東西什麼的都是語成去做。”莫語嵐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