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末與冷憐紫出去的時候,外麵已經沒有在下雨,但是這下雨的後的景象還是讓人從心底感到一種涼意。
冷憐紫帶上了一些祭墳的東西後兩人才真正的出發,冷憐紫在車上幾乎沒有這麼說話,聶末問上幾句她才回一句。
許久之後冷憐紫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聶末把大概的情況說完後,又道:“他一直都想著你,他一直都將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
冷憐紫黯然點頭,道:“我知道,所以在我的心裏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不是什麼養父,你為什麼不讓看他最後一眼。”
聶末一時無言,因為他知道怎麼確實該那樣做,但是他卻自己拿了注意先葬了在告訴她。
“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你也是為我好,隻是我真的好想在看看他。”冷憐紫說著,聲音已然哽咽。
“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聶末自責道。
冷憐紫沒在說話,打開了車窗任由那冷風吹進車裏。任由那風吹走了她眼角的淚珠。
許久之後他們到了目的地,兩人拿好祭品上了山,冷憐紫在父親的墳前久久佇立沒有在哭過,聶末走上去脫掉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道:“我和魯力會好好為他立個碑,順便連笑雅的一起。”
冷憐紫默然點頭,然後道:“我想回去了。”
聶末見她如此平靜,反而有些擔心,道:“你真的沒事吧。”
“沒有,哭也哭過了,我隻是沒有想到我和父親的最後一次見麵會是在這樣的地方。”冷憐紫說完已經打算往山下走去。
聶末緊跟了上去,正欲說時,電話已經響起,一接電話就聽見莫語嵐在電話裏焦急的聲音。
“怎麼了?”聶末趕緊問道。
“你快回來,語成很不對勁。”
聶末答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帶著冷憐紫迅速的下了山,開車急馳而回。
“莫語成怎麼了?”冷憐紫詫異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回去就知道了。”聶末沉聲道,然後看了眼冷憐紫決定將冷雲說過的事情告訴她。
“我父親會對他做些什麼來告訴你那件重要的事情呢。”冷憐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現在想的是你父親說的那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因為聽他的語氣好像隻有他一人知道。”聶末沉思道。
“可惜我對我父親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不然也許能做些猜測,現在我真是無從去猜想。”冷憐紫黯然道,想起剛去世的父親,心裏還是十分難過。
聶末見她神情黯然,將右手放在她的手上,安慰道:“別在想了。”
冷憐紫點點頭,勉強笑了一下。
聶末回去後直接和冷憐紫去了莫語嵐家,聶末本以為夏小容她們會在,但是房間裏就隻有莫語嵐一人。
“語成呢。”聶末趕緊問道。
聶末的話才說完,就聽見洗手間傳來了聲響。
莫語嵐指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道:“他在裏麵。”
“他在裏麵做什麼。”冷憐紫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上次他拆了床,這次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做什麼,門是鎖著的我喊他他也不回。”莫語嵐擔心道。
聶末示意兩人在客廳裏等他,已經走向了洗手間的位置,門確實是反鎖的,他若是想直接撞開門並不難,但是他沒有這樣做,隻是貼耳傾聽起來。
聶末能聽見裏麵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還有喘氣聲,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這樣聽了幾分鍾後,喊道:“語成你什麼時候出來,我想用下廁所。”
聶末這樣接連問了幾遍,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已經不打算在等,已經用力撞開了門,當他進去一看的時候,隻是看見莫語成躺在了地上。
聶末喚了他幾聲,然後將他抱了出來。
“他怎麼了?”莫語嵐急忙問道。
聶末沒有說話,隻是將莫語成抱回了他的房間,將他放在了床上。他的呼吸十分的勻稱,不像是有什麼事,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三人站在床邊看著莫語成,一時都是無人言語。
聶末道:“他隻是暈過去了,嚴格的說可能還不算。”
“什麼意思?”莫語嵐問道。
“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聶末道。
“確實。”冷憐紫點點頭。
“他在裏麵做什麼,怎麼變成這樣。”莫語嵐問道。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一進去就看見他躺在了地上。”聶末也是十分的不解,說到這裏他突然跑了出去,去了洗手間。
莫語嵐和冷憐紫也跟著跑了進來。她們隻是看見聶末蹲在地上好像在觀察什麼,或是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