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樣說,那就是說這地必須達到矛盾化,想買的人才有機會。”冷憐紫似乎明白了些。
“對,我們之前想這些的時候沒有深入的去想象,現在盧家為什麼直接說我要買的話可以賣給我,那不是因為我真的與他們的關係好,而是這地本就是燙手山芋,如果盧家直接讓給齊家這很虧,因為他們覺得這本是自己的地,但齊家卻偏來槍,他們擔心早晚會出事,這也就造成了盧家願意交給我的前提。”聶末道。
“盧賞元死前齊家雖然想爭,但明顯有些顧忌,但是現在人家隻剩下孤兒寡母,爭執就達到了白日化。作為盧家的人就更想快些解決這地的問題。”聶末道。
“這盧奶奶不是有幾個兒子嗎,那些人也不來幫一下。”冷憐紫不瞞道。
聶末明白冷憐紫的感受,他也這樣想過,但現在他可不想去管那些家事,隻是繼續道:“其實我們早應該想到這些,隻是我們想問題的思路不夠多元化,我一直單純的想凶手是想間接的逼迫盧家離開。還好今天語嵐提出來,不然我們還要繞彎路。”
“可是聶大哥,如果凶手殺了盧賞元是這樣的目的,那麼喬鳳和秦花兒的死呢,前麵我們說的這些好像和他們聯係不上。還有他們死亡時間的間隔問題。”莫語嵐疑惑道。
“如果我們剛才推測的是對的,那麼我相信這兩家必定也有凶手想要的東西。”聶末說完想了會才道:“說到時間,我一直想的是秦花兒死的時間為什麼就是我回來的那晚。”
這時冷憐紫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道:“有個地方不對。”
“什麼地方?”聶末問道。
“按剛才說的,凶手殺了盧賞元是為了加劇爭地的矛盾,那麼凶手在殺了對方後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過,沒有找過盧家或是齊家想買地。凶手殺了盧賞元到殺秦花兒之間相隔了十多天,他為什麼不出現去想辦法弄到那塊地,而是十多天後直接又殺了秦花兒。”冷憐紫說出心中的疑惑。
冷憐紫提出的問題一下難倒了聶末和莫語嵐,他們一時也無法想明白。
“看來我們還得弄清楚凶手為什麼殺秦花兒和喬鳳,這樣才能真正的解開謎團。”聶末沉鳴道。
莫語嵐道:“你們覺得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性,凶手殺喬鳳和秦花兒隻是想掩飾他殺盧賞元的真實目的。”
“我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冷憐紫讚同道。
莫語嵐見聶末沉思不語,繼續道:“我們原來不知道盧家那塊地的價值,所以我們無法去判斷凶手是不是隻是想殺其中一人,多殺了兩個人來掩飾,但現在我們既然確定了盧賞元被殺的原因,那麼這樣的推測就存在可能性。”
聶末點點頭道:“其實警察在一直找不到三人的共同之處的時候,是做過這樣的假設的,猜想凶手是不是隻是想殺其中的一個,而多殺了兩個完全沒有相同之處的人來迷惑警方,但當時找不到凶手殺任何一個人的目的。”
“所以如果現在我們確定凶手殺盧賞元的目的真的如我們剛才推測的那樣,而我們還是無法找到他們三人的相同之處的話,確實存在你說的這種可能性,可以理解為另兩個死者本來就是煙霧,當然我們也可能猜錯了,這還得繼續查下去才能知道。”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離找到凶手就近了一步。”聶末說完看向兩人,道:“因為語嵐的話又提醒了我,讓我想到一個問題。”
“語嵐今天是怎麼了,真是厲害。聶大哥你又想到了什麼。”冷憐紫笑道。
聶末看了眼莫語嵐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笑道:“剛才語嵐的話讓我想到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凶手是兩個人。”
“什麼意思?”莫語嵐和冷憐紫頓時大奇。
“盧賞元從鎮上回來兩天後死亡,喬鳳是在他死亡的三天後,而到了秦花兒是十天。”聶末道,見兩女都是疑惑的神情,他繼續道:“而前兩個死者死亡後遺體形狀差不多,很明顯是被嚇死的。但是到了秦花兒就不同了,她死亡的時候身體直直的沒有彎曲,如果是一人所為,那麼他害死死者的方法是相同的為什麼秦花兒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聶末說著,麵色頓時嚴肅,道:“還有就是秦花兒的屍體為什麼那麼短的時間就火化了,這怎麼都說不通,但是吳警官卻偏偏覺得正常,這也是我覺得他有問題的重要原因。”
“照你這樣說,確實有可能是兩個凶手,而且吳警官有包庇的嫌疑。”莫語嵐道。
“如果語嵐你剛才說凶手多殺了兩個人是為了掩飾,這要是成立的話,那麼有些問題就通了,而殺秦花兒就是這完美掩飾中的敗筆。”聶末的語氣頓時加重了許多。“而且吳警官很可能就是這件案子的重要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