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了,我還要開車。”吳警官已經知道不秒,哪還有心情喝酒。
“別這樣,吳警官,喝幾杯沒事,我開車不就行的。你知道我的酒量。”聶末勸道。
吳警官當然不好當麵駁聶末的麵子,表麵笑嘻嘻的跟著進去,心裏那是怒不可及。
幾人進去後,聶末沒有看見齊大遠的侄子,坐在這房間的一桌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人,應該是齊家有分量的人。
塔地看見聶末和吳警官進來,先是一愣,隨即笑道:“聶大哥,吳警官你們怎麼也來了。”
“來看看你。”聶末道。
這時兩人已經入座就在齊大遠的旁邊,塔地在聶末的一旁。
很快碗筷杯子也都放了上來,齊大遠端著酒杯道:“我們先和聶末還有吳警官喝幾杯。”
“我剛才說了不喝酒。”吳警官拒道。
“那怎麼能行,剛才我聽見聶末說了他開車,他年輕酒量好。”齊大遠笑道。
然後眾人開始勸酒,吳警官真有些心中發怒,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最後隻得舉杯同喝。
這喝著喝著時間漸去,桌子上的人也走了幾個,有幾個撐著的也是暈暈乎乎的,塔地隻是陪主人家,都隻是象征性的喝幾口,所以還非常的清醒,吳警官酒量不錯,當然也是清醒的。
其實他們喝的酒不是很多,隻是人多勸酒的多,喝急了。
不過這裏麵最清醒的是當然是聶末。
“好酒量,聶末。”齊大遠豎起了大拇指拍了拍聶末的背。
“你的酒量也不錯。”聶末恭維道。
“那是,現在年紀大了,不然你問一下在這個村以前哪家辦酒不是請我去陪酒的,我最後都是清清醒醒的回來,那些送親或是接親的人都是醉著倒地的。”
“不過,我今天沒有放開了喝,畢竟我有事請你幫忙。”齊大遠認真道。
“說吧。”聶末點頭道。
“現在不能說。”塔地忽然道。
“為什麼?”齊大遠不解道。
“吳警官,我們先出去,這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也不行。”吳警官勉強一笑。
“你看我隻是告訴了齊大叔,他家其餘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塔地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了,我差點忘了。”齊大遠一拍額頭笑道。
吳警官很不情願的站起身,塔地陪著他走了出去。其他的人也是走了。
聶末當然明白塔地這樣的做必定有原因,見所有人離開,問道:“說吧。”
“這幾天我家有些髒事,塔地師父說了,是因為盧賞元。”
“他,為什麼?”
“他不是死了嗎,從他死到我家出現問題正好是二十一天,按塔地師父的說法七天回魂,可是這回魂有講究,回魂那天家人得回避不得讓他看見,不過呢盧奶奶老來喪子,思念至極,每到回魂夜都不避開,反而哭著喊兒,訴說之苦。”
“哦,原來如此。”聶末心中暗笑,表情卻十分嚴肅。問道:“不對啊,那這關你家什麼事。”
“塔地說,第三次回魂的時候,其實盧老已經打算避開,想他兒子轉世投胎找個好人家,但是你也知道我正好是那段時間找盧家麻煩,你看見的那天就是其中一次。”
“塔地說盧賞元不打算走,就在那塊地的周圍。”齊大遠最後道。
“他在那空地轉,和你沒有關係嘛。”聶末故意問道。
“什麼沒關係那地是我家的。”齊大遠急忙道。
聶末心下稟然,齊大遠一直認定那地還是他家的,所以塔地用的這樣方法當然湊效。因為齊家會覺得自家的地裏有別人家的鬼魂,他家才會發生種種奇怪的事情,這就讓他相信不已了。
其實若不是有藍衣,是無法讓齊家這麼相信塔地的。
“說半天,你讓我做什麼?”聶末笑道。
“其實,嗬嗬。”齊大遠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說吧,既然你的酒都喝了,我也答應幫了,隻要我能做的就行。”
“那好,我想請你去那地裏呆上一晚。”齊大遠一說完,急忙又道“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些無理,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幫這個忙。”
“你的意思是你還想要那塊地,盧賞元的鬼魂不離開那地,你難道還不明白。”聶末反問道。
“那地我已經不打算爭了。不過盧家得給點錢。”
齊大遠見聶末猶豫,又道:“錢不用很多,有個意思就行,隻要這樣我就立個字據。”
聶末還是沒有說話。
齊大遠急忙道:“其實你常去盧家,我知道你和他們的關係不錯,你也不想我繼續和他們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