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秦木雲說過,方天師很厲害?”聶末問道。
“對,他們每個人都很厲害。”方寒靈的臉上帶著某種嘲笑之意。
“你的話裏還有玄外之音。”
“聶末啊。”方寒靈突然走動了兩步,道:“你確實如有天助,就像你能收齊所有的東西一樣,而現在若不是有我告訴你這些,你對付起他們會更難,畢竟你很不了解他們。”
方寒靈說完,繼續道:“他們都有弱點,這樣的弱點對我們這樣的普通人來當然不能算是弱點,但是對你來說就不同。”
“確實是這樣。”聶末承認道。
“這方天師為了練就那身施毒的本領,已經不算是真正的人,他的全身都被毒素侵蝕,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找那張圖嗎,相傳那圖裏有處島嶼,上麵生活著隻用兩隻腳走路的蟾蜍。他若不找到是活不過三年的。”
聶末一聽真是驚訝不已,他可是為所未聞。
“別驚訝,等你找到那張圖,讓你想不到的更多。那些都是大自然留下的秘密。”方寒靈說完,繼續說道:“而這白閻王,為什麼叫他閻王你知道嗎,因為他沒有了臉,他的那張臉是畫上去的。白天帶著麵具,晚上才敢摘掉,他永遠活在黑暗裏,時間長了,他那張臉更加的恐怖,而那雙眼睛卻出奇的亮,就像是晚上那些出來獵食的猛獸眼睛。”
“看來他也需要治療。”聶末歎道。
“對。”
“他的臉為什麼弄成這樣?”
“二十年前被人打傷的。”
“誰。”
“我的愛人。”方寒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顯得甚是驕傲。
“那紀萬千呢。”
“他!”方寒靈輕藐的笑了一下,道:“他恐怕是這幾人最沒有殺傷力的,膽子也不大,對付強敵他不敢上前,對付弱者他倒是挺有能耐,比如像巨人島上的高丁右。”
“看來他也參與了,這高丁右在你們的眼中隻算是弱者?”聶末道。
“強與弱得看對手不是嗎?”方寒靈淡然一笑。
“加上他正好六個人。”聶末喃喃自語道。
“你說的哪六個?我猜你知道的是鬼琢,杜遠上,魏軒雨,陸百天,還有現在我告訴你的紀萬千。那第六個呢?”
“方天師,難道不對。”
“他,他若是去了就沒有那多事情了。”
方寒靈這樣一說,聶末沉思了一下,道:“確實如此,以他的能力加上其他人對付高丁右確實不難。那就沒有後麵杜遠山從高丁右嶽父那裏騙奇門神燈的事情了。”
“去的是方天師的徒弟,方同。”
“原來是他。”聶末捋了一下思路,他發現有些事情和他知道的不一樣。
“恩。其實高丁右是白閻王派去的,也不知道他哪裏找到的這人。”
“他派去的。”聶末一愣,想起了當初初次到薛家時那方曉然的話。他說過高丁右的背後有人,原來是真的。
“照你這樣說紀萬千是最好對付的了。”
“以前不行,但現在對於你而言可以這樣說。他找那圖的目的和那兩位不同,他隻是為了單純的私利。”
“照你這樣說他是最弱的,那麼方天師兩人想殺他豈不是不難。”聶末問道。
“可是他們一直都找不到他,他住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是很難發現的。”
“那麼他們還定什麼同盟。估計他們還沒有同時到大門前,方天師和白閻王就已經殺了他,少個對手。”
“所以紀萬千想拿紫凝和上官柔和你交易,自己去開大門是早想好的,但是一直很猶豫,但陸百天這樣一鬧,他不得不主動來找你。”
“其實即使陸百天不出現,他也可以直接找我。”聶末道。
“他是可以直接找你,但是你既然都在大家的視線裏,找你可能被別人發現,其實現在他才主動找你這也是在冒險。”
“看來他的處境也不好。”聶末冷笑出聲,又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吧。”
“剛才塔地你也見過了,他的父母是誰殺的。”聶末道。
“他的父母,這你得問問塔月清。”
“她?”
“恩,塔月清的族人追殺她多年,我想你也知道的,而那時她曾經去過塔地父母所在的村落,而那些人也去了。”
“不對,殺塔地父母的人像是有預謀的,照你這樣說好像是巧合,是被追殺塔月清的人所殺。”聶末搖頭道。
“也不能算是預謀,確實算是碰巧。”
“什麼意思?”
“因為他們看見塔地的父親身上的族徽。他雖然是從薛家跑出來的,但他其實和塔月清是同一族之人。他們當然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