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城嗎?”
“是啊,你還幾個弟弟。”聶末笑道。
“那好,我們什麼時候走”。
“你隻要能吃能笑,什麼時候都行。”聶末道。
莫語嵐看著桌上的飯菜,點點頭,“那好。”
聶末見她吃東西,心裏稍感放心,突然道:“對了不是說鬼月要來嗎,今天應該到了。”
“她打電話來了,說要晚點。”冷憐紫道。
“憐紫你陪著俞嵐,我去看看小柔怎麼樣了。”聶末道。
“那好,你就該多看看她的。”冷憐紫道。
“好了,我知道了。”聶末笑道。
聶末去了塔地家,看見薛女士和塔地藍衣他們坐在外麵,而裏麵的房間卻是緊閉,於是道:“塔月清還沒有出來。”
“恩,我們真擔心她做傻事,俞正城就是她活著的希望,可現在......”薛女士無奈道。
“是啊。”聶末也是不知如何是好,“現在也隻能看她怎麼想了。”
“對了,小柔也把門關起來了,你去看看。”薛女士說道。
聶末去敲門後裏麵毫無回應,他喊道:“是我,小柔。”
半響之後門才慢慢的打開,聶末走了進去,上官柔比來的時候要好些,但氣色還是不好看。
“你怎麼了?”聶末關心道。
“我隻是不想拖累大家,我這身體是好不了了。”
“你說的什麼話,怎麼好不了,鬼月來了,就能治好你。”聶末道。
上官柔不說話看了聶末兩眼,半響才道:“你什麼時候走呢。”
“幾天後,等你好些了在說。”聶末說著仿佛明白了她的心思,她的心裏必定舍不得他們這些朋友。於是道:“我們走了,你也還有許多的朋友。”
“我知道。”上官柔黯然點頭。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養好身體。”聶末笑道。
上官柔勉強一笑,聶末覺得她沒有完全聽進自己的話,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外麵一下變得有些嘈雜。好像是塔月清走出了房間。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聶末急忙道,然後走了出去,現在的塔月清看上去十分的脆弱,不過總的來說比聶末他們想象的好。
“塔小姐......”
薛女士剛開口。塔月清就直搖頭。緩緩道:“你們放心,我隻是想自己靜一下。”
幾人聽她如此說心裏也算是放下心來,但一看見她那模樣還是十分擔心。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聶末問道。
“我打算去落日鎮,住在吳中醫那房子裏。”塔月清道。
“那好,過兩天我們回去,我們一起走吧。”聶末道。
塔月清無力的點點頭。
這一晚聶末很晚了才睡,也許是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沉,第二天,他迷迷糊糊的聽到鬼月的聲音,這才醒來。
“是不是吵醒你了,原來你一直都是睡在外麵。”鬼月說著故意看了冷憐紫和莫語嵐兩眼。
“是啊,她們不讓我進去,你可得說說她們。”聶末笑道。
冷憐紫白了他一眼,莫語嵐什麼也沒說,隻是又問鬼月:“語城現在還好吧。”
“好啊,你都問紀遍了。”鬼月笑道。
“別急,語嵐,等這裏的事情辦完,我們就回去看看。”聶末道。
“他們呢。”聶末忽然問道。
“還在塔地家呢,月清姐一直都不出門,薛女士還在那裏看著。也順便照看小柔,塔地和藍衣去鎮上買東西了。”莫語嵐道。
“最起碼她到院子走走也是好的。”聶末皺眉道。
“算了,隨她吧。”鬼月無奈道。
“對了,你既然來了,看過小柔病沒有。”
“恩看過了,其實沒什麼大礙了,我覺得有些奇怪,紀萬千可沒那麼心好,但對她下的毒其實也不是很深,而且也比較普通。”
“也許這裏麵有語嵐母親的功勞。”聶末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鬼月說著,看向聶末道:“你找到東西了。”
“對,找到了。”聶末憶起昨天的事情,到現在覺得還像是在夢裏一般。
“具體是怎麼回事。”冷憐紫好奇道。
“你們還不知道?”鬼月奇怪道,她想聶末昨天回來應該是告訴她們整個過程的。
“昨天回來,那樣的情況下我沒有告訴她們。”聶末道,“其實那過程我也不想多說。”
鬼月點頭,她知道聶末必定是不願想起一些難過的往事。
聶末道:“現在我去躺我父母的墳地,我到現在才知道我父親和我母親是葬在一起的。”
聶末說完想起了方寒靈最後的話語,從身上拿出那塊衣袖上的布來然後遞給了莫語嵐“這是你母親身上最後留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