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涼話說的真好聽,好像自己不是似的。”
知道這會兒怕是也沒人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自己身上了,最後起身的段科幽幽的道了一句。
再者,他說的這話應該是溫暖姐願意聽的吧?算不算將功折罪?
臨走前想要給自己出口氣的淩寒完全沒想到自己還能被段科懟一句,這暴脾氣立馬上來了,“我說你……”
然而,他步子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就被人從身後拽住了衣領。
同時傳來的,還有溫暖帶著濃濃危險氣息的問話。
“怎麼?難道他說的不對麼?你倒是給我說說,等到你最後一個單身夜的時候,你打算怎麼過啊?”
僅僅是背對著溫暖,淩寒幾乎都能想象到她那如狼一般陰森露著獠牙的笑,脊背陣陣發冷。
擠出一臉孫子似的標準笑容,淩寒緩緩轉身對上溫暖,語氣討好道,“有你在,我過什麼過?我不就是想挖苦挖苦四哥麼?”
溫暖嗤了一聲,翻著白眼兒道,“五十步笑百步,不覺得自己臉燒的慌啊?”
“……”
這一次,淩寒徹底默了,看向溫暖的眼神兒還帶上幾分委屈。
冷哼一聲,霍準牽著許可的手大搖大擺的從淩寒麵前經過,還不忘冷嘲熱諷了一句,“活該!”
“……”
淩寒又是一噎,比吃了黃連的啞巴還要苦。
眼瞅著霍準和許可離開,包廂內剩下的四個人麵麵相覷。
不耐煩的瞅一眼站在原地不動的淩寒,溫暖沒好氣道,“還不走?等雷啊?”
淩寒這才回神,臨走前還不忘威脅的用手指隔空點了點一臉看好戲的段科,那模樣兒像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對此,段科有恃無恐的聳了聳肩,還吐了吐舌頭,幼稚無比。
眼看著淩寒被溫暖強行拖走,蘇子軒也欲要離開,從段科身邊經過的時候,還嘲笑了一句,“幼稚。”
是以,這天晚上的夜色可熱鬧了,兩兩同房。
為了膈應到蘇子軒作為報複,段科說什麼都不單獨去開一間房,就是賴在蘇子軒的房間不走,睡覺的時候還撲到他身上故意抱著他睡。
淩寒和溫暖所在的房間裏,才剛進門,淩寒就迫不及待的將溫暖壓在了床上。
進行到一半,突然,淩寒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低聲啐了一句,淩寒極其不耐煩的拿起手機,來電顯示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這個時候,不是羅晴,還能是誰?
今晚出門之前,他就已經清楚明白的告訴她,晚上要給四哥慶祝最後一個單身夜,太晚了就不會回來了。
按下接聽鍵之前,他低聲罵了句,“避孕神器!”
溫暖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覺得,用‘避孕神器’四個字兒來形容羅晴,還真是貼切,總是能出現的這麼恰到好處。
天生就是來打擾別人好事的吧?
“喂。”
示意溫暖別再笑了之後,淩寒不耐煩的接通電話。
“寒,你今晚還回來麼?”
淩寒開了揚聲器,所以溫暖也能清楚的聽到。
羅晴的聲音傳入耳中的聲音,那嬌滴滴的聲音致使溫暖冷不防打了個冷戰,忍不住人手搓搓胳膊,一臉惡寒的模樣兒。
淩寒壓低了嗓音,沉沉道,“喝的有點多,不回去了。”
盡管心裏再不耐,可還不到收網的時候,淩寒還是不得不應付著。
就在這個時候,溫暖突然大膽的摟上淩寒的脖子,故意走到他耳邊小聲兒道,“寒,你今晚還回去麼?”
聞言,淩寒挑起眉梢兒,哭笑不得,似是要小懲一下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順勢在她細嫩的腰間輕輕掐了一把,然後緩緩的摩挲起來。
下一秒,溫暖癢的難受,爬起來就要逃,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細嫩的腳踝。
溫暖不敢的蹬蹬腳,試圖逃脫。
我蹬,我再蹬……
無濟於事。
電話裏隔了幾秒才再度傳來羅晴的聲音,她嬌滴滴的試探開口,“寒,我去接你吧?你喝多了那邊也沒人照顧你,我不放心。”
“不用,這邊還沒完事兒呢。”淩寒不給羅晴絲毫機會。
開玩笑,要是羅晴來了,他這小別勝新婚的雅興不就被掃了麼?還得憋一肚子火。
原本掙紮的溫暖也不動彈了,眼珠子轉轉,隻覺得這羅晴還真是有一套,不像她,心直口快,有什麼都是直說。
這一點,溫暖承認,她一輩子都學不來。
明明就是怕淩寒在外麵胡來,卻還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好像她多關心他似的。
夜色這麼服務人員,至於喝多了沒人照顧麼?想要來照顧的人簡直不要太多。